路楚尧和路楚驰同坐在车后座,路楚驰刚坐上车,就开始动手松领带,说:“果然是上班了没那么自由,还要整天都穿西装打领带,挺有点不习惯的,还是以前想穿t恤就穿t恤,想穿休闲装就穿休闲装的好……楚尧,你不会觉得不习惯吗?”
路楚尧笑了笑,说:“还好,你不提起我都不觉得不习惯,不要总是想着这是束缚,就没事。”
“是吗?是我想太多了?”路楚驰总觉得这领带怎么松都不舒服,也不雅观,感觉有点郁闷。
路楚尧看他这样,过来帮他松了领带,说:“哥,你实在不习惯的话,把领带拿掉吧,吃了饭回来再系上。”
路楚驰一把扯掉领带,说:“还是不戴的好,怪不舒服的。”
路景御坐在前面看见他们兄友弟恭的,多少有点艳羡,说:“我想起你们小时候都没有这么亲热的,在纽约五年,学会相依为命了吧。”
路楚驰说:“可不,这五年如果没有和楚尧在一起,我都不敢想象在纽约的生活有多么苦闷无趣,大哥,我就很佩服你,自己一个人在纽约,一定很苦吧?”
路景御苦笑,说:“是很苦闷,不过,我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生活,不会将它想得更坏,那样只会苦了自己,所以,我在纽约最大的收获,就是跟着导师做了几个项目,也可以打发时间。”
路楚尧也不想再说在纽约的生活,就说:“我们刚上班,有什么做的不对,大哥可要多多指教我们,大哥每天都很忙吧?”
路景御说:“北京奥运就要开幕,现在说不上有多忙。不过,今天真有一件事很让大家烦恼。”
“是什么事,能说吗?”路楚尧也很好奇,是什么让大哥也觉得烦恼?
路景御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有个女顾客,三年前在我们一间专卖店买了一件钻石手链,她今天突然拿到总公司来,要求我们给她重新测试,她怀疑这里面有人造钻石。”
“结果怎么样?”路楚尧就觉得,如果一件钻饰里面真的有人造钻石,虽然有些人造钻石有同样的闪光度,可以做到肉眼看不出来,但对他们的信誉一定有很大的影响。
“里面确实有两粒假钻,将近七十分那么大。”路景御却说得很坦然。
“那怎么办?这是怎么回事?”路楚驰也很好奇。
他们都知道,钻石以卡拉为计算单位,一卡拉的钻石在市面上都是非常昂贵的,当然同样一卡拉的钻石也有分等级,等级越高,价格更加昂贵。
卡拉可以说是钻石的重量,一卡拉以下的钻石,又分成一百分,五十分就等于一卡拉的一半,别看只有一卡拉的一半,价格和一卡拉相差却没有一半,大小也比一卡拉小不了多少,因为钻石是尖锥底的,钻石的切割,主要都在底部,那样,就折射得钻石愈发闪亮。
这么说吧,市面上一卡拉的钻石,一般是,而五十分的钻石,却是,七十五分的钻石在左右,可见,越大的钻石,哪怕只相差一点点,肉眼都看不出来,价格的差别,可就不是只有一点点的。
路景御的车子已经开进一家海鲜酒楼,找到一个停车位,泊好车,向前台要了一间小包间,这是吃午饭的高峰期,能得到一间小包间,都是看在路景御的面上。
进了小包间,路景御点了几个菜,又交给路楚驰,看他还想吃什么。
路楚尧边清洗着碗碟筷子,边问:“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们,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路景御粗略的洗了下碗碟筷子,说:“应该就是个贪心,想蒙混我们的女流氓而已,我已经解决了。”
路楚驰又点了两个菜,就把菜谱交给侍应生,说:“大哥是怎么解决呢,也教教我们,让我们长长见识吧。”
路景御让侍应生打开一支红葡萄酒,说:“她购买的手链里面,就有一份专业报告书,已经列明了钻石的粒数和分数,我们的报告书都是精准的,她不能抵赖,她要求我们赔偿她,我当然不会答应。”
“这是应该的。”路楚尧也赞同,说:“那么那个女顾客呢,她因此吵起来了吗?”
路景御说:“没有那么简单,我是想以进货价和收取一定的人工费给她换上新的钻石,但是爸爸不赞同,他不想因为这事得罪了人,他想自己吃亏点赔给她钻石算了。”
“会得罪谁?”路楚驰快人快语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