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必说。
“它现在就是了。”
邱时说。
“那些书还是别带回去了,”邢必笑了起来,“以邱老师教的为准吧。”
“还是得还回去的,”邱时说,“我出去‘探险’的时候,最喜欢找的就是书,不过全是字儿的我不喜欢,我喜欢上面有画的,照片,图片,风景啊,人啊,动物。”
“我也喜欢。”
邢必说。
“但是太难找了,纸这玩意儿太脆弱了,一般能找到的都是那种塑料的,上面的画不够好看。”
邱时叹了口气。
“那种一般是看图识字,”邢必说,“三五岁的小朋友拿那个学认字……”
“你闭嘴啊,”邱时笑了,“我今天刚被李睿说了没文化。”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邢必说,“你有时候说话挺有文化的,只是表达上略微粗暴。”
“还略微,用词不用这么小心。”
邱时看了他一眼。
“反正我喜欢,”邢必低头搓了搓他的手,“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
邱时问。
“温度可以了。”
邢必说。
“什么玩意儿温度……”邱时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我操,你就为这个?”
“快点儿,一会儿又凉了。”
邢必说。
邱时把手捂在了他脖子上,这回他手的温度总算是比邢必脖子的温度高了。
“舒服吗?”
邱时问。
“嗯。”
邢必应了一声。
“幼稚吗?”
邱时问,“这位老祖宗。”
“还行,”邢必说,“我以前也没有机会幼稚,体会一下。”
邱时没说话,手在他脖子上轻轻捏了捏:“跟你比起来,我真的是个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