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欢迎会没看到将军的视频画面,”邢必说,“有什么变化吗?”
“你还注意到这个了。”
李风说。
“这是什么很难注意到的吗?”
邢必说。
“将军准备病逝了,”李风说,“开会也要说这个事儿,到时这个事儿你得在场,你们对这些了解,销毁过程中任何细节都不能忽略。”
“对某些人来说,这会是很大的损失,”邢必说,“在往后的几百年里,可能都没有人能永生了。”
“我在下面等着他们来骂我。”
李风说。
邢必笑了笑。
实验室也还是老样子,不过工作人员比以往看起来要忙得多,跟着车队回来的生化体都需要检查,调整系统,做一些小的修复之类的。
吴馆长过来的时候用的都小跑。
“来,”吴馆长招招手,“都准备好了,很快。”
“也没有很急。”
邢必跟着他。
“以前不是都嫌我慢吗,”吴馆长说,“现在快了又说不急了。”
“郑霆怎么样?”
邢必路过关着郑霆的实验舱时往里看了一眼,灯是关着的,只有内舱的玻璃里透出不刺眼的很柔和的微光。
“偶尔有意识,但是不说话,”吴馆长说,“具体还得细聊,先给你检查。”
“嗯。”
邢必躺到医疗床上,上方的仪器降下来开始扫描时,他偏过头看着吴馆长,“吴馆长。”
“什么事?”
吴馆长问。
“我们现在的技术,能否测定生化体的生存年限?”
邢必问。
吴馆长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他这个问题的原因,过了一会儿才又反问了一句:“你是指……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我还能活多久。”
邢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