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还在造谣诋毁,若不是回京途中本侯中毒,知音也不会牺牲自己的清白你真是嫉妒成性,枉为镇国公之女。”
崔安如不屑的说道:“侯爷还真是情深义重,这个借口还是我提醒的吧?”
“中毒,是谁给你下的毒?不要你命,却让你情不自禁,难道是敌国的细作想要怀上你的孩子将来威胁你投降?”
“是你自己中毒,还是很多人中毒?”
“侯爷,我虽然帮你想好了开头,不过你借鉴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好好润色一下么?”
崔安如一声一声的质问,萧让的脑子像是生锈的铁门被一下一下的扣响,嗡嗡作响。
“无知妇人,没见过战场凶险,只能在此胡言乱语,更是没有容人之量,本侯今日便归还你这讨要的七十五万两银,无论这两年我母亲和祖母有没有花费这么多银钱,多的就算是本侯给你的补偿。”
“侯爷放心,保证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这两年的账单,我已经让人赶制出来几百份,今日前来围观的都算是个见证,人手一份,看看究竟是你们萧家软饭硬吃,还是我崔安如锱铢必较!”
崔安如说完,国公府的下人兴冲冲的朝着围观百姓手里塞账册。
萧家人的嘴脸,崔安如早就有所防备。
既然已经断了,她就没想过留情和留手。
萧让的表情坍塌,管理严重失败。
“你身上真不愧留着商户的血,真是步步为营,从进入萧家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在算计。”
崔安如义正词严的问道:“所以安南侯凭借踩着我父兄尸身上位得来的军功,就轻视有商户血脉的我兄长,和娶了商户之女的我父亲,觉得一直被我接济又在亲家丧礼期间穿红挂绿的萧家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就因为你们没有人出身商户,只是喜欢花商户的钱充面子是么?”
萧让的脸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沉乌云,极其压抑难看。
百姓们看着手里的账册,也是嘲笑不断。
“果然张口闭口都是钱,那就劳烦你好好数一数这些银钱,数目对了之后我们再交接。”
萧让已经准备好了,其中有两箱都是铜钱。
崔安如笑了,这种低等的手段,也在自己跟前显摆?
“不用数了,那些整块的银子直接清点入帐,铜钱直接以我的名义捐给兵部买粮草军械运往边关。侯爷,你看看是让你的人清点好数目,还是劳烦兵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