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腕逐渐用力,“虞烟,我耐心有限,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虞烟眉头紧皱似是十分痛苦,轻轻摇了摇头,“真的不是我……”
苍白的唇因为窒息逐渐变紫。
就在999以为陆池真的要掐死她的时候,陆池松开了手。
“咳咳咳……”
虞烟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伤口再次崩裂,蓝色的病号服逐渐被鲜血染红,陆池懵了一瞬,连忙按响床头的急救铃。
虞烟忽地绷直了身体,眼神涣散,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就有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血从嘴角流至耳边,瞳孔逐渐放大。
与她连接的仪器发出紧急刺耳的滴滴声,心率逐渐成为一条直线。
主治医生慌慌张张跑来,对虞烟进行抢救,心率依然岿然不动,没有任何起伏。
抢救间,虞烟的手无力垂落,一枚戒指从她掌心掉落,滚到陆池脚边,是结婚时的婚戒。
“江医生,”院长握着他的手,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没用了……”
江生甩开院长的手还是不肯放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仪器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池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婚戒,朝病床走去,婚戒重新塞进她手里,才发现她右手无名指有戒痕,掌心覆上她的眼睛,阖上双眼。
医生护士退出病房,死亡证明终于派上了用场。
陆池平静地接过,签上自己的名字,联系殡仪馆的人将她火化,工作人员将骨灰盒递给了他。
回到庄园,陆远正在门口等着他,见他下车,大步朝他走了过去,从他手里抢过骨灰盒,牢牢抱在怀里,眼泪一滴滴落下,跌坐在地上哭得痛不欲生。
“她的骨灰,你如果想带走就带走吧,”陆池淡淡道,“我想,她很希望能待在你身边。我和她的婚姻,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笑话,无论是我还是你,又或者是她,都只是帝国和联邦的一颗棋子,棋子没了利用价值,就是一颗被抛弃的废棋。”
陆远抚摸着骨灰盒,“凶手是谁?”
“联邦的人还在调查。”
陆远站起身,抱着骨灰盒离开。
陆池进了庄园,客厅里,还有淡淡的沉香,是虞烟信息·素的味道。
洗了个澡,躺在卧室的床上,好好睡了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
苏霖打来十多个电话,又发了三十多条信息,最新的一条,是半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