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师来道歉,这已经是很不客气了。
赵力芯反向思维了,因为在体制内,已经无法搞倒方沂。
他把目光放在体制外。
同时,他不断的练习台词功夫,他听说方沂因为要拍戏,导戏,现在反而没有太多时间。
台词这事情,还是需要勤加练习来保持状态,就和唱歌的每天要花一段时间来练声一样,声带除了结缔组织,一部分是肌肉,练狠了,要废;不练,你找不到喉位了。
赵力芯又把一度要绝交的朋友找来,他想到了一个极佳的主意,要告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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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者来?”
方沂听说赵力芯最新提议,当时他又在指导学院的排班戏,惊住了,以至于忘记喊停。
“这至于吗?”
不过是一个观点上的冲突啊。
你实在不同意,比就行了?用得着喊记者来?
方沂暂时搁下自己的剧本,找学校认识的老师询问情况。
关于央戏校园,学生和老师的文斗呢,真要说,其实也不很遥远,就在京城这片土地的几十年前,他的这些老前辈们,个个都是运动健将,斗起来不死不休。
实在有必要了,甚至也会武斗。
斗的最热烈的时候,全国几大戏剧学院,通通关门了。
赵力芯人长得瘦弱,属于阴郁系,不可能和方沂这种年轻人武斗,所以,赵的法子就是把事情闹大,按闹分配。
虽然是瑞典国籍,但他生养在国内,汲取了前人的丰富经验。
任长虹对这种事情很清楚啊,给方沂解释,“一个学生和老师闹起来了,我们这个社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会预先站在老师身上,除非老师实在做的太过……赵力芯没打你,没骂你,央戏说那些话的,也不止他一个,高校出反贼嘛……哪里查的过来。”
“所以,你有两个不利……”
方沂给任长虹泡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任接过来满饮一口。
“第一呢,我们央戏的,现在上下都站你这边,到时候在北剧院比赛,他是劣势,所以他让记者来,就引入了不知情的社会大众……”
“第二呢,现在的行情是,国外的空气,都是香甜的,他说的那些话,不见得没人支持。我看,反而是很多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