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校军衔的中年人忽然开口道,“年轻人,说话做事不要太张狂,就算章参谋犯了事,也该由你们的上司去我们司令部要人,你凭什么这样明目张胆在大街上抓我们的人!”
他一开口,那些刚才怂了的青年军官们再次来了劲头。
“就是!老子们也是保卫陪都的,也是委员长对我们的期许。”
“要不你先跟我们去一趟城防司令部吧!”
“今天也让你们知道知道我们城防司令部的嚣张!”
有人这么一喊,场面立刻混乱起来。
贺远心想不好,这要是局面失控,可就不好办,都是这个中校,他一说话,对方立刻有了反应,擒贼先擒王,先得把他弄老实了。
于是他对那个中校说道,“这位中校先生,你说话做事可是要负责的。至于你说凭什么抓人?就凭我贺远,刚从北平刺杀王克敏归来,党国赋予我荣誉,我不会拿自己的荣誉去任意挥霍,更不会凭空诬陷一个军官!”
说着,再次亮出自己的证件,特意把名字和照片那面,让对方看个仔细。
“什么?他就是贺远。那个在北平刺杀王克敏的人?”
“贺远!不会吧?这么年轻?”
“咱们还是别管了,贺远可绝不会做没谱的事儿,刺杀王克敏,那可是生死大事。。。。。。”
这招一出,立刻见效。
一众军官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中校仔细看看证件,见上面清楚的写着贺远的名字,而且照片也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样。他立刻后悔起来。
尤其刚才贺远特意点他,要他为自己做的事说的话负责,他脸色一变,转身走了。
他一走,那些青年军官也都找理由四散而去。
贺远舒了口气,摆摆手,身边行动队员们立刻一拥而上,把章祥控制起来。
章祥死死盯着贺远,眼神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