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了,我马上了。”
“你是个小姑娘,知道什么场合吗?老瞎琢磨。”
“你也是小姑娘啊!”
我无语,“我不是,你妈上个月见我还说我是老姑娘呢。”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
我看她,“意,我已经工作很多年了,有些地方不适合你,再说我们是一群朋友,都搭伴的。”
她闻言没再言声,我搪塞她几句也出了门。
谁想到就这一句话,当晚我就在局上见到了郝意。
推开包厢门,我在某个大哥旁边座上看见郝意的时候,称得上是五雷轰顶。
朋友招呼我,我佯装淡定落座,稍微打了圈招呼,凝视着她。
“你怎么在这?”
“小年哥叫我来的。”
从她嘴里听到小年哥这三个字,我感觉太阳穴都在跳。
小年哥是什么人,手里大把的妹子,没完没了的大哥,数不清的局,进了小年哥的圈子,就很可能有大把的局等着你。
漂亮?错了,你觉得局是个很挑漂亮的地方吗,漂亮的多了,可是局比妹子多,人的口味比局还多。
只要你差不多点,新鲜也很重要。
“不是跟你说你一个人……”我一时语塞顿住,实在很难开口当着局上的人说,局是“有些地方”。
“我跟同学搭伴来的。”
我转眼,打量隔着坐的一个素净的女孩,正怯生生跟我打招呼。
头疼得更重了,偏偏还不能当场发作。
小年哥跟我相识多年,试探着问我一起玩儿没事吧,看我脸色不好,悄悄跟我说如果不方便就让她早点回去。
索性今天多数都是熟人,我估计没事准备坐一会儿再找机会送她走。
怕什么来什么,郝意很快就被一位大哥教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