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呢有几种可能。”
我顿了顿,“你背我,你蹲下来给我穿鞋,你把你的鞋脱下来给我穿。”
我说完,心里的快乐就到了脸上,我就是这样,老爱言语上争点风头。
他这人聪明极了,我一笑的时候就知道他看出来我憋着什么,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我开口。
他笑了,笑得还挺不让人失望的。
旁边有人经过,他这回却往前站了一步,伸出一只手撑在窗框上把我挡住。
“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还有几种可能。”
他又往前一点,把两条腿顶在我膝盖上,肉紧贴着,我膝盖一紧,下意识就吸了口气,又让他逮住了我纸老虎样的虚张声势。
“你家,我家,或者如家。”
他凑近了盯着我眼睛,仔细地,仿佛要好好端详我的窘迫,几个手指头甚至在窗框上敲出规律的节奏,不耐地催促他的果实,神色比我刚才更得意,手指头发出的声音在这个角落格外清晰,好像在替他说,“快点”。
被他装到了。
这自然是打个岔,我笑回了句,能不能去点好地方,摺过去。
他斜我一眼没搭腔,那一眼里全是瞧不上,然后就往后退了一步站远了,让这段插曲恰当地结束于一个玩笑。
“小德行。”
他嘟囔一句,没接茬,大概意思我明白了——就你?
当时我就知道,面没见几次,我人是尽被他看透了。
我妈说过我,语言的巨人,行为的矮子。
随后我们聊了几句今天这局,顺带跟他吐槽公司,他闲问点项目的事,倒正经帮我出了些主意。
“你得知道人家要什么。”
我摆摆手,解释项目不是我跟的,今天是临时抱佛脚,来刷脸了。
“最不爱来这种场合,应的事不可靠。”我狠狠吐槽。
不过跟一个外人也就是闲聊几句,开解些许,实际也帮不上什么。
服务员来了,我贴上创可贴舒服不少,他也有事回包厢了,我们就在这别过。
没多久我们局散了,黄总张罗着让谁谁送我,我紧忙说我已经叫了车,先走一步。
回家路上,我发消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