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嘛,谁看得上谁呢。
“我出去。”赵春禾冷着脸说。
“我知道。”阮天说:“你还要去找洛宁的麻烦?她要是真疯起来摁着你头给你吃屎……”
赵春禾的眼神都像要刀了他,他的声音小下来。
棉花塞进嘴里的口感让她一时间又有点牙痒,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酸的。
“你吃屎吧。”赵春禾说。
阮天:“哎……不带人身攻击的。”
赵春禾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拎着自己的新款爱马仕鳄鱼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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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棉花如同柳絮,飞舞过后落在地上,铺了白白一层。
因为老爷子遗嘱的问题,阮逢郁虽然很讨厌她,但一直都没跟她分房睡。
不过阮逢郁已经很久很久没碰过她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只在新婚夜,阮逢郁喝多了以后把她当成姜南雪,睡过一次。
以及阮逢郁喝多了需要降火的时候,满打满算,屈指可数。
当时的洛宁还在自我pua,他喝多了以后还会睡我,说明他其实有点在意我。
……
再说一遍,恋爱脑去死。
洛宁也不想跟这种男人睡觉,幸好房间里床大,再睡三个人也不成问题。
刚才之所以能顺手拿到阮逢郁的枕头,就是因为阮逢郁习惯睡在床边,跟她一点都不挨着那种睡法。
房间安静下来以后,洛宁电视也没心情看了,干脆再度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随遇而安不是她的性格,相反,她是个缜密,严格的计划执行者。
不然也不可能从孤儿院一路读进清大,还学了很多有的没的课程。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她从前的人生信条。
但没想到,她差点死于恋爱脑。
洛宁把炸鸡拿出来,李华正好来敲房门,端来了猛加香菜的螺蛳粉。
洛宁邀请她一起来房间吃,李华探头探脑:“我……可以吗?”
想进来的心已经写在了脸上。
“可以。”洛宁给她收拾出了一半位置,李华受宠若惊地坐在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