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对陆虞候作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陆谦!得了吧!就凭你那三脚猫!你做卖友求荣的反骨仔或许还行!想杀我!你还差的远!”
“林冲你不要小看人!为了对付你,这段时间我不停的苦练!”陆虞候“唰”的拔出腰间的佩刀“上!”
陆虞候命令随从围攻林冲,那些军士听了吩咐各自挺着刀枪冲向林冲。
“噗嗤!噗嗤!”瞬间,林冲就刺死了十来个。
其他军士,吓的皆不敢向前,往回退着,陆虞候见状挥刀砍翻了一个“谁敢退后!杀无赦!”
高衙内则大呼“杀了林冲者,赏黄金千两!退后者!杀无赦!”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退后者杀无赦,那些军士听了一千两黄金后,像打了鸡血一样扑向了林冲。
“杂碎们!尽管来吧!别说你们这些杂碎!就算万,八千军马爷爷也不惧!”林冲怒吼着,挺着手中的花枪迎了上去。
只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被林冲搠死了百十个。高衙内惊叫道“陆谦,富安你们不上更待何时!你刚才的那份能耐哪去了!”
陆虞候和富安两个听到了高衙内的吩咐,无奈只好挥着手中的佩刀迎了上去。
林冲看见了陆虞候和富安上来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顾那些小杂碎,挺枪只取陆虞候。
那些军士为了一千两黄金怎肯舍弃林冲,还是纠缠上来,虽然同伴不停的倒下,仍然前赴后继。
林冲刚搠倒陆虞候面前的军士,要取陆虞候的时候,又有军士围了上来,就是无法接近陆虞候。
林冲大怒“你们这群杂碎!本来想放你们一马的,你们竟然自寻死路!那就将你们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话音一落,林冲便使出了一招狂风骤雨,这招枪法真如狂风骤雨一样,又快,又疾,又准,又狠。
七百多人,不一会已经被林冲搠死了一大半。高衙内见状惊恐的叫道“快上啊!给我杀了林冲!我加黄金一千两!”说着叠起两个手指“杀了林冲者,赏黄金两千两,是两千两!”
富安听到两千两黄金,逞着强喝退军士“让我来!”
军士哪里肯听他的,为了两千两黄金,不顾死活的仍然冲向林冲。
富安急了提刀砍翻几个军士“MD敢跟老子抢金子!”陆虞候则还是躲躲闪闪让军士先挡着,目的是想消耗林冲的气力。
富安砍翻了十来个军士,林冲又搠死了百十个,那七百人还剩百十人。
富安终于近得林冲身边,提刀一刀恶虎扑食就往林冲砍去,林冲挺着枪杆一挡住,便挡住了,钢刀砍在枪杆上发出“咣当”一声,富安见不能得手,复的一刀狮子搏兔砍向林冲。
林冲身子虚晃了一下,卖了个破绽,待他近得身来,飞起一脚将富安踢翻在地上。
“去你娘的!”林冲不等富安反应过来,一枪刺进了富安的咽喉。
林冲立刻从富安咽喉拨出花枪来,只听“噗!”的一声,富安咽喉的血如喷泉一样射了出来,挣扎了两下就去见阎王爷了。
此时林冲身后七八名军士持刀往林冲砍来,林冲猛的抬起脚后跟踢起富安的尸体砸倒了那七八名军士,转身赶上,将那七八名军士皆搠死了。
高衙内看看能上的人皆上了,随对管营和差拨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
管营和差拨知道高衙内明的是让他们去送死,转身就跑。
林冲大喝道“小儿!往哪跑!”连着两脚,将地上已死军士的佩刀踢向管营和差拨。
“噗嗤!”两声,管营和差拨背后皆被林冲踢来的佩刀穿透了胸膛,各自发出一声惨叫后,两人皆倒在血泊之中。
林冲也不管他们,将剩下的百十名军士皆多搠死了,面前只剩下高衙内和陆虞候两人了。
“陆虞候!这下可怎么办啊!”高衙内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