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济德站起了身来。”
苏无问对他点了点头。
王济德离开了茶室,拿着枪的荷兰人也都走光了。
沉默了半晌,苏无问压低了声音问顾风年:“他怎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会被黑胡子给抓走?他要是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答。对了,顾主管,约翰在哪,你可瞧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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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瞧见。”
“走,我们去找他。”
“好。”
两人找到了约翰,约翰正在房间里大吃特吃,顾风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约翰转过身来:“顾主管苏小姐。”他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东西,口齿不清。
苏无问道:“刚才东印度公司的人可找你了?”
约翰点点头:“找了。”
“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他们问我为什么会坐船出海,为什么会被海盗抓走。”
“那你怎么说?”
约翰神秘一笑:“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实话,我跟他们说,我跟您二位是坐了游船出来游山玩水的,谁想船到了途中被海盗给截住了,其他人都被海盗给杀了,要不是我说您两位能做瓷器,海盗就要把您两位也给杀了。”
苏无问笑逐颜开:“你还挺聪明的。”
约翰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那可不是。”
苏无问笑到一半,忽然又不笑了,心里头升起一个念头,‘要是方才王济德也问问她为什么要坐船出行,然后把得到的答案再去跟约翰对一对口供,岂不就戳穿了?’
‘还好王济德只叫人去试探了约翰,大概是下意识认定苏无问不会说实话。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她和约翰口供不一致,被戳穿了也没什么关系,约翰的口供听起来也很离谱,恐怕王济德也不会相信。戳穿与不戳穿的区别只在于尴尬和不尴尬……’
想到这儿,苏无问又笑了起来。
“苏小姐,您怎么了——”耳旁边有个声音在问她。
苏无问回过神来:“怎么了?约翰。”
“没事儿,看您笑得有点奇怪,一会儿笑一会儿不笑,究竟是要笑还是不要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