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没电关机了,所以也没接到电话。
或许是昨晚的哭泣将她所有的伤痛都发泄干净,现在再看巴桑罗布的未接电话,竟然诡异的平静。
她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删除】的按钮。
既然决定放下,就不要留一点念想。
一周后。
宋念栀已经顺利报道,也跟着驻地医生熟悉了工作。
大家本对宋念栀有些隐隐的忧虑。
以前也不是没来过年轻的援藏医生,只是他们都受不了这藏区艰苦的工作环境。
经常待了十天半个月就申请调走。
宋念栀这沉稳踏实的模样,倒让诊室的同事都对她竖起大拇指:“宋医生真是不一样啊!”
而宋念栀此时,正跟着夏吾走访义诊。
阿里的村庄分布十分分散,援藏的医生又年纪较大,所以就演变出一个制度。
每月一次全员出动的义诊,去比较远的村庄。
其余时间每周各派一位医生,随机分一个村庄义诊。
这周便是宋念栀。
正是午饭时候,她不好意思在藏民家吃饭,便借口还要看下一家就出了门。
准备从随身带的包裹里拿出面包吃,一股牛肉汤和辣椒味道就传了出来。
宋念栀一愣,鼻子嗅了嗅,寻味看过去,只见夏吾支了个露营小桌,上面摆着两个饭盒。
见她看过来,笑得狡黠:“吃什么面包,快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