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丢脸就是拓跋婉儿丢脸,拓跋婉儿丢脸,丢的就是他这个皇帝的脸!
可拓跋寿这边却有些不依不饶。
“陛下体谅驸马的心思,臣弟能够理解!但驸马身为主宾,又来自南朝锦绣之地,不让我们北凉士子见识一番南朝风华,总觉得有些遗憾啊!”
拓跋寿说完,下方又是一堆应和声。
“仁亲王说得对啊!驸马如果不参加,这还有什么意思啊?”
“都听说南朝人写诗作赋远胜我们北凉士子,还请驸马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北凉推行汉学数十载,难得有南朝皇子驾临,非得请教一二不可!”
见台下都是一致要让张玄参加诗会的声音,拓跋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诸位的心思朕很是体谅,但也要问问驸马意愿吧?”
拓跋礼说着就给拓跋婉儿递了个眼色,拓跋婉儿立即会意,这是让张玄出言婉拒的意思。
拓跋婉儿随即便对张玄说道:“你就说你远道而来,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身体有不便!这些人平日都以君子自居,也不会强逼于你的!”
张玄之前虽然在拓跋婉儿面前展示了自己在军事理论上的造诣,但军事理论跟写诗完全是两码事,根本不可一概而论。
而且张玄都把军事理论学习得这么精深了,怎么还有时间去学习诗词歌赋呢,毕竟张玄才二十岁上下。
张玄放下手中的羊排,用绢布擦了擦手回道:“不用!你看我神采奕奕,能吃能喝的样子像是生病了吗?他们要写诗,那我就陪他们写好了!”
拓跋婉儿闻言立刻担心道:“你可别逞强啊!万一写出来被人笑话,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面!”
就在这时,拓跋寿也朝张玄看来。
“驸马以为如何?能否给我们北凉士子一个颜面,让大家见识一下南朝文章?”
张玄闻言立刻起身回道:“既是众心所愿,玄自然也不敢扫兴,只望诸位不要笑话我才疏学浅就是了!”
旁边的王孙公子们听了顿时面露不可言说的微笑。
不要笑话?
不笑话你才怪呢!就是为了这碟醋才包的饺子!
拓跋礼也随即向拓跋婉儿投去询问的眼神。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劝住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