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玄见不惯拓跋沁的性子,见到这一幕也不禁脱口而出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拓跋沁立马转头看向张玄,“你这是在夸我?你还会作诗?”
张玄自知失言,干脆闭口不答。
但拓跋沁却来了兴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好句!你这奴才是不是对主人心怀不轨啊?”
拓跋沁拿手指点了点张玄肩头,语气中调情的意味多于警告。
张玄有些后悔,自己咋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不代表非要占有,就譬如枝头上的鲜花,与其将之摘下,不如就让它待在枝头远观!”
“狡辩!男人的德性我还不知道?”拓跋沁说着将脸凑到了张玄旁边,“我父亲说过一句话,‘除生我者,我生者外,皆可’,就独你这么清高?”
张玄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我承认我对你想入非非了!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吧?”
“哼!”拓跋沁满意地哼了一声,“就知道你有贼心!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表现个毛啊!随便应付你一句,你还当真了是吧!
张玄彻底无语了!
这拓跋沁虽然长得漂亮,但张玄自己已经有老婆了,而且也姓拓跋,这两人指不定还有点亲戚关系呢!
真要招惹这位,自己怕不是马上后院起火。
要知道自己这个驸马再怎么说得好听,归根结底就是个赘婿而已,将来就算拓跋婉儿怀了自己孩子,这孩子生下来也是姓拓跋的!
封建社会的人身依附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在自己没有掌握能和拓跋皇族分庭抗礼的实力前,自己最好不要做触怒拓跋婉儿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拓跋沁的性格,张玄实在喜欢不起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还喜欢看人互相死斗,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息比贵为皇储的拓跋婉儿还要浓!
拓跋沁调戏了一番张玄后,便心满意足地上路了。
三人又走了半天,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之际达到了北镇。
北镇位于红鹿山东麓,是东西向的必经之地,北凉朝廷没有在此地建城,北镇的建立都是因为经贸往来自然而然形成的。
因此拓跋沁和张玄到了北镇后立刻被其热闹的景象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