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被我被教坏了,嗯?”话音刚落,又一个巴掌落在江颐的臀上。
江颐被打的浑身瑟缩,可是他打的位置太微妙,她只能耸着肩夹紧腿心对抗他给的快感。
“不想要?”关越看着她退缩的身体,笑得残忍,两根手指伸进她空虚的甬道。江颐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他的靠近,一察觉到他的进入,就下意识地用力吮吸着他的手指。
“分明很想要,”关越笑了笑,“口是心非的宝贝。”
“啪——”
这次的拍打声并不清脆,反而带着手掌拍进水里般的闷响。
“啊——”江颐感到自己的感官拧成一团,阴蒂和阴道外缘被击打的刺激已然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可是甬道的水液却汹涌而出。
关越的力度控制地极好,不会让她过于疼痛,却又能让她在快感的深渊里完全无法自拔。
他接连在江颐的腿心抽打了两巴掌,复杂的快感冲出江颐的忍受范围,她就这样缩在枕头上再次疯狂地高潮起来。沙哑的哭声淹没整个卧室。
关越就这样长身跪立在她的双腿间,仿佛一个残忍的实验者。他肆意在爱人的身体上做实验,勾起对方最隐秘的渴望,并用大脑精准地记录这些实验过程,并在之后的无数次情事中看着爱人为他愈发沉沦。
这种令他窒息的满足感他从未对人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江颐懂他最阴暗的癖好,也只有江颐知道他为何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残忍又体贴,体贴地等爱人的意识从最深的快感深渊中游回,然后再次残忍地亲手将她摁进汹涌的浪潮中。
他中指没入泛滥成灾的花蕊,察觉到甬道内的吸咬和抽搐正在减慢,女人的呼吸也在渐渐平复。大掌抚摸着翘臀上红白相间的巴掌印,帮她缓过来。
“还好吗?”关越再次故作体贴地问,他稳稳地抱起江颐,让她的腿分开坐在自己大腿间,两人最隐私的位置坦诚相对。江颐感知到他仍勃发热烫的欲望,瑟缩着肩膀,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不好……”江颐流着泪,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这才到哪呢,”关越体贴地为她擦了擦眼泪,话语残忍地宣告,此夜仍然漫长。
他没等江颐喘息,那根此前被丢在一边的黑色领带又出现在他手里,这次他牢牢地蒙住了江颐的下半张脸,鼻翼下方到下巴被他束缚住。江颐微微睁大带着水雾的眸子看着他,看着他温柔地笑着,可粗长的阴茎却再次没入她的身体。
被迫女上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全根没入的性器直接顶到花心,甚至有直接破开颈腔的架势。江颐只能双手攀住他强壮的手臂,悄悄抬臀,想要将那根狰狞的欲望吐出来一些。
但关越并不允许。
他的大手用力钳住她清瘦的腰,将她的身体向下压,同时下身向上顶弄。
“不要……”阴道最深处被他狠狠抵住摩擦,花心被顶到微微张开,开始细细地吮吸粗暴的龟头。
“嘶……”关越游刃有余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知道江颐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她的身体却会贪婪地接纳他每一次的侵入,给他最热情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