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起来,也许东方女人身上的确藏有什么神秘力量了罢。
否则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失常,他还记得他把她带回自己营帐时身旁的军人们是何其震惊的表情,齐刷刷盯着他,比军训还整齐。
最后竟然开始掐自己肉,揉揉自己眼睛,接着士兵一个个互掐。
“天啊,这不是梦吧?”
“赫伦大人原来不是断臂啊……”
“石头一般的大人原来也有需求啊……”
“这不是废话么,赫伦大人还是个男人。”
“……”
……
赫伦:“……”
进帐了他还没开口,只是转了个身,女人又冲他笑,污泥显得肌肤更加晶莹白皙,“谢谢你呢尤利金大人。”
“我不认识你。”他回答的冷漠。
“我也才刚刚认识你。”女人理理衣裙,话说得坦白,“刚才我一这么说那些小兵们都会觉得咱两认识,就不会碰我了。”接着很自然拉了把椅子坐了,在克莱什帝国国王军副首领的营帐里。
赫伦:“……”
女人笑笑,“怎么?”
“……没什么。”
这女人,有够特立独行。
女人先看看他,然后问,“有盥洗室吗?”
“左边。”
天晓得他为什么会回答她。
“谢谢。”她进去了,走路时裙摆飞扬,就那么几步,他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穿长裙能够这么娇娥多姿,即便是条破旧旧的裙子。
女人出来的时候他开始看文件看战报,她便窈窕地走到桌前注视他,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果然啊,名不虚传呐赫伦大人。”
男人没看她。
“你知道吗,刚才我在牢里听你们这士兵说,你从不近女色?”
男人继续没看她。
“然后你的士兵们是相当关注你啊,他们觉得你到底是性冷感呢还是柳下惠呢还是gay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