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本来亲着对方的脸蛋心里正高兴呢,一嗓子给他嚎懵了。
“怎么了。”赶紧擦擦小雌性脸上的口水,以为是对方不让亲他还亲,给人惹生气了,有些慌了神。
脸上伪装的镇定与冷漠也尽数剥离。
匀青因为剧情的偏离,已经完全摸不到了路线,本来脑子就不灵光,现在可谓是又害怕又迷茫,其中还掺杂着些许的委屈。
这样看来,任务完成的希望是那么的渺茫。
虽然都在一个屋,但他就算是再迟钝也能发现,只要他多偷看一眼主角攻晚上都要多受一分的罪。
那他怎么走?!
现在就那么护着不让人瞧了!那他怎么能搭上话啊!!
这也太严了,偏离得那么远,两人背着他像是亲密的不得了。
还笑着说话。
男人折腾他的时候可不笑!一个劲的埋头苦干,连话都不讲!!
简直太过分了!!!
因为哭的太用劲,有些缓不过来的直打嗝,呜咽声很快就吸引来了屋里的郎鹤。
两人亲密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出来的。
唯一苦恼的就是他对声音的捕捉度特别灵敏。
又会叫。
又会撒娇。
郎鹤心里面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他跟霖是合作关系,也知道原始社会的风格狂野。
已经尽量的去忽视了。
可今天哭的特别响,而且很惨。
纯粹的干嚎,让他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出来了。
只看到男人在旁边也不知道怎么去哄,手忙脚乱的帮不上一点忙,而那个从跋扈变得乖巧的小漂亮张着嘴巴像只小青蛙。
声音又大又响。
活活像被虐待了一样。
明明进来的时候还只是有一点点不高兴,他能明显感觉对方递过来的敌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甚至这几天隐隐约约更重了些。
静谧的空间中只有匀青止不住的哭着,越哭越难过。
不仅是为剧情偏离崩塌而难过,还为了不知道如何挽救而难过。
更为自己的屁股难过。
辛辛苦苦大半月,这罪也是一遍一遍的受,起起伏伏地,还愣是没有一点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