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挂西头。
直到晚间时分脸上的红才消了大半,男人的白是那种苍白到没有血色的白,跟他的很不一样,红痕也更明显。
在男人脸上顶着红的时候,匀青也享受着别样的待遇。
男人宁静幽深的眼瞳里有着说不明的神色,一路蔓延。
等到第二日。
被牵扯着,坐到座位上的时候,还在打着瞌睡。
旁边的母亲和姐姐几次三番的用眼神提醒着,匀青是一点都没看见。
埋怨的用手指抠了抠牵着他手的男人,在对方的手心中狠狠的抓了两把。
霖面无表情的攥紧了一些,用了些许手劲,匀青差点叫出来。
低着头,老实了会儿。
这次来的部落中有很多路程较远些的,大大小小的总共二十多个。
大型一些的部落会派七到十个不等左右的前来庆贺。剩下的平均三到四个,这些不同那些强一点的部落,而是来寻找庇护的。
除了蛇族的以外,并没有太多,全部聚在一起也不显得拥挤。
一些繁琐的流程过后。
匀青困的晕头转向,只知道嘈杂的声音乱哄哄的,全是难听拗口的话。
没想到种族之间还有口音,着实奇妙。
脑袋点点的,勉强维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的寂静,让在嘈杂中的安全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匀青不妙的半睁开眼皮,以为是自己睡觉被逮到了。
有些慌乱的抖动着睫毛,瞌睡虫消散,快速坐直身子。
尽量的恢复出清醒的模样,狠狠的掐了一把手心。
没曾想睁开眼睛看去的时候,所有的视线都定格在右前方,霖旁边的郎鹤身上。
匀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往男人的方向看去,场面僵持着,周围没有一个出声的。
而男人的正前方正是让全场寂静的原因。
应该是属于大型一些的部落,旁边站着大概有七八个,个个身材魁梧,拢在一起,簇拥着说话的那位。
块头很大,是这所有种族中最高的,整整高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