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有些会游泳,有些已经攀上了船只。
他们似乎发现了规律,只要靠近黑蛇的方位,哪怕离得远一些,游的稍微靠近,也会避免一些攻击。
以至于,几条蛇后面跟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人。
到了岸上,存活下来的奴隶居多,而那些兽人还不及来时的三分之一。
后方的海面上罗红蔓延,清澈的颜色逐渐被污染。
这场祭祀带来的风波,给各个部落都带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他们有的全军覆没,有的逃出来了一些。
大部分的首领都葬送在这片海域内。
成了真正祭祀神明的祭品。
终于是发挥了最虔诚的真心,把自己也献祭了进去。
匀青被蛇尾卷在身边,霖还没有恢复人形,蛇头弯下来,蹭了蹭已经僵硬无比的小雌性。
看了一场生死的震撼,又被自己最恐惧的大蛇如此亲昵的举动吓到,在霖吐出蛇信子舔着匀青脸蛋的时候。
他没出息的晕倒了。
会分叉的。。。。会分叉的舌头。。。。。。。
剩下上岸的人,霖的部落是最全的,带得最少却没有一人伤亡。
上来的兽人们也不敢像谷内的时候那样,喝斥着周遭的奴隶,反而异常警惕的看着这些逃上岸的奴隶们。
紧张和害怕出现在眼瞳里。
他们不知道四周是否还有着埋伏起来的袭击,况且现在最大的威胁反而成了面前的一圈奴隶。
劫后余生的奴隶们不敢相信的愣在那里,有的甚至跪下来摸了摸完好的手掌。
反应过来后齐齐都把目光扫了过来,怨恨参杂在其中,甚至有些战俘的眼瞳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局势一转,后退的变成了这些兽人们。
开始逃亡的动作再次上演,霖装模作样的抱着匀青参与了这场逃乱中。
可大部分的奴隶都只是在追逐自己所在部落的兽人,霖空手来的,别说奴隶,就连一个战俘都没带。
与其说是逃跑,不如说是赶路,顺便欣赏着被追逐的兽人们脸上那恐惧而又绝望的表情。
他们不是能力不及,而是数量少之又少,在加之经历了一场逃亡再经不起另一场追逐了。
有的很快就被追上,被自己族内的奴隶们分食殆尽。
兽人们也会吃同伴的,在食物紧缺的时候,寒冬之际的粮食有一半是那些饿死或者是冻死的族人们。
他们不会被浪费,而是合理地运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