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青才收回视线,却猛然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心里突突的直跳。
对方这张脸上大多尔雅温文,何时有过这种神色。
看人终于舍得转开视线,留了回来,雪临不知是不是在说笑,还是跟他来真的。
竟然自荐道,“我也会舞,青青如果没看够,回去,再看一场就是。”
匀青有些略为惊讶的半张着口,对方给他来一曲舞,他简直不敢想象那种画面。
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对方口里说出来的。
仿佛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件后,男人就变了,表面上依旧看不出来什么。
可话语上却越来越没有距离感了。
也就一夜而已。
匀青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说想看,对方真给他跳一曲后的后果。
好像也不用他勾引多狠,面前人就会上套一样。
一时间让他摸不着头脑。
半天答不上来。
见人不回答,雪临也不恼,嘴角嗪笑的推过去了一小碟蜜糖。
“这是这里的招牌,尝尝。”
雪临适当而止的行为一直在磨搓着他的零界限,既没有惹深,又撩拨了意思。
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应对,只好捏两块糖塞到嘴里含着。
蜜糖粘腻,便也遮挡住了话题。
他现在是出来了,虽然再怎么不对,找找感觉还是能勉强接上任务的。
有机会再试试吧。
正在心里宽慰着自己,楼下却传来了争吵的动静。
“我。。我可是太子!你们这群不长眼的!敢拦我?!”
一位衣衫褴褛,面目猩红的人正往台上冲去,还没碰到那台上女子的手,便被打手压了下去。
周围人以为是来了疯子。
面面相觑,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