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总裁,侦查社那边有消息!发现有一个长得跟老夫人很像的女人三年前在明姮岛附近出现,可最近几年又消失了,线索也断在这儿。”
“继续找!”男人眉头深锁得看着手中照片里的女人,越攥越紧。
“是。”徐介斌刚要转身离去,突然又被叫住。
“那件事查得怎样?”男人坐在书桌前,细长的手指轻敲着台面。
徐介斌在他台面放下一份文件,揉了揉眉心道:“的确是楚仲凯的私生女,奇怪的是只查出她母亲叫翁汐慧外,其他什么都查不到,我怀疑有人刻意隐藏这个女人的资料,而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很有可能是楚仲凯本人。除此之外,更奇怪的是,我在调查这件事的同时,发现还有另外一帮人也在查她,而且来头不小!貌似是龙月社的人。”
男人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盯这左上方女人的清纯笑貌。那天她紧闭着双眸在他身下嘴里不断呢喃着“妈咪”这两个字,犹如一股冷气灌入脑里让他欲。火瞬熄,让所有动作一僵。
他都对一个刚失去至亲的小女孩做了什么?他一时的意乱情迷,令她众叛亲离,而她亦只不过是一个与他一样没了母亲的人。
“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让任何人对我们的动作有所察觉,特别是老爷子。”司徒熏亦把手中的文件和相片一起锁入保险柜里。
他起身在徐介斌旁边顿住脚步,大掌重重压在他的肩膀上:“这段时间辛苦了!这几天你到英国的公司跑一趟,这里的事交给我。”
多默尔咖啡厅内。
翁凯晨刚抿了一口摩卡喷了出来,惊诧地道:“什么?你住进他家了!”
那天夜里他临走前扔给了她一串钥匙,悠悠地道来:“如果这里住不下去了,这是我家的钥匙!”
她捂着肚子一阵狂笑:“司徒熏,你真是太搞笑了,这里是我家,怎么会住不下去呢。”
他望着她一脸傻笑,貌似仍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撇头带着一声嗤笑:“哦~那你知道这栋庄园里一共有多少个客房,多少个佣人房,多少个厅,多少个厨房吗?”
头顶瞬时冒出无数个问号来,偌大的一个庄园,她怎么可能数过。
见她一脸迷惘,他又缓缓道来:“客房,佣人房,宴客厅个,偏厅个,厨房”
她听得目瞪口呆,还没等他说完:“司徒熏,这栋楼是你建造的?”
他不答,转身往门外走去。
悠长的长廊里传来他的回音:“你晚上睡觉,都没有听到过什么吗”
一阵凉风吹过,阳台的窗帘随风飘动。
屋内忽然变得阴森森的,她把被盖过头,里面缩成一团,狂抖。
“他说你胆小如鼠,真是一点都不差。”翁凯晨往嘴里送入一大口沙拉。
楚剑芯白了她一眼。
“接着呢?”
那夜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应该是在狂抖中睡着的,翌日睡得日上三竿,醒来后察觉屋里出奇的安静,左喊右叫得亦没有人应她,光着脚丫四处寻找人影,却半个人亦没发现。接着冲出大门跑到司徒家里,他正优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她气喘吁吁地道:“司徒熏我家人呢谷伯呢”
他将报纸举低,瞄着她一身宽松的睡衣,视线停留在她光着白润的脚上,挑了挑眉,又举起报纸:“宝贝,这么心急就想搬进来和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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