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
司徒熏已布下天罗地网,一切的一切,只为钓成文骏这条大鱼。
下午他约了姚震宇和成文骏商讨世纪瑶苑工程改造项目,却在成文骏乘坐的电梯里安插了他的人,公开透露他与以柔酒店约会的计划。
“老大叫人订了豪廷酒店,总统套房当然是和正室安以柔,你没瞧见她那的笑和性感的锁骨,我要是老大,才不会为了两个小屁孩儿放弃这么娇美的妻子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跟姚总说会议取消”
可站在电梯最里面的文骏抬起如霜的眼眸,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紧握,当司徒熏的人走出电梯时,他仍杵立在原地,凝视着司徒熏的人走向姚震宇。
他紧忙的拨通了以柔的电话“以柔,你一会儿有空吗?”
“不好意思,文骏,熏刚通知我说一会儿过来接我,或许又是舞会之类的,最近比较忙,回来这么久都没空给你打电话不说了,车子已经到楼下了bye”以柔匆匆挂了电话,从窗台光着脚丫跑入更衣室。
是“以柔以柔!”该死的!他还没来得及叫她不要去!冲出了电梯,直奔豪廷酒店。
她做司徒熏的妻子个月零八天,为什么自己没能早点认识她,没能发现这个世上有这样一个她,他跳上自己的跑车,狠狠的踩下油门连闯几个红绿灯一路冲向酒店,其间还不断的拨打着她的手机,可是每次通了却不接!在这么一个寒冷的下午,他急得汗流浃背。
“以柔,你一定要等我!我不能再让司徒熏那个家伙欺负你!不能忍受你在他身旁空洞的眼神!”
司徒熏的银灰色爵士内。
他瞥了眼安以柔的手包,嘴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你的手机一直在响,你下午约了人了?”
以柔的掏出一直震动的手机,神色慌张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几个跳动的文字,慌忙的按下红色的键钮关了机,嘴角挤出淡淡的笑“没有,只是一个朋友而已,我们要去哪里?”
他双眼透着神秘,语气甚是轻松“到了你就知道,听说文骏也去了新加坡?你们碰面了吗?”他知道是成文骏的来电。
以柔叠在腿上细长的手一震,脑海了浮动着那天早上酒店里的画面,垂着头轻声低语“只是见了一面”
司徒熏伸手握上她微微颤动的手“不用紧张,只是随口问问,文骏有时行事虽有点冲动,但其实心思很细密,在处理事情上也很成熟干练!”
以柔抬起脸,赞同的道“嗯,我也这么认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但也很重感情!”
司徒熏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瞥了眼以柔“他要是知道你对他的评价这么高,一定高兴得把龙岳城的地半价卖给我!”
以柔笑眯了眼。
站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司徒熏胸有成竹的凝望着如蚂蚁般的大街,他把时间掐得很精准,扶了扶表,再望向大街,成文骏蓝色蓝宝基尼横冲直撞的拐入酒店。他嘴角勾起戏虐的一弧,转身将以柔拉入怀里!
自从上次成文骏向媒体大爆料他们三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后,他就已清楚明白文骏对以柔的心思,他三番两次想让他亲口承认,包括命人打电话给文骏假扮绑架以柔的事件,就是为了试探他。
成文骏和安以柔在新加坡分分秒秒的相处,他们说的一字一句都了如指掌。他故意命人去抢以柔的肩包,就是让以柔知道文骏心里在乎她,也给她一次重新选择未来的机会。他太了解安以柔了,从来都是为别人着想,就连结婚也是家里一手包办将她送入礼堂,乖巧如猫的从来不懂得说一个不字。可就在他强。迫试探她时,他清晰地听到她的反抗,不肯就范的她,心底已产生了另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愫。
他们一从新加坡回来,司徒熏就展开了对成文骏的攻势,很少参加商业酒会的他,一改往日低调作风,携手以柔应邀出席没完没了的酒会饭局,还在媒体面前毫不避嫌的展示他们如胶似漆的恩爱,全是为了刺激成文骏,爱上以柔的他定会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