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气。
浴室里,姜幼心慌意乱的背贴着门。
好险!
刚刚……她差点要被池妄扑倒了。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
姜幼惊慌地按住自己的胸。
虽然他们已经发生过两次,可都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
第一次,她发着高烧去给池妄送避孕套。
那晚房间里很黑,她有气无力,被强行拖到床上,以为是哪个变态强奸她。
第二次,她喝醉了酒,完全断片。
因此池妄的触碰对她来说,是极其陌生的,甚至是心理上的膈应。
她只拿池妄当哥哥,除了亏欠,对他没有半点想法。
可池妄的眼神告诉她,他想亲她,摸她,甚至还想……
姜幼咬紧唇,心里无比焦灼,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
姜幼在浴室里磨蹭着不敢出去。
池妄就守在外面,仿佛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在洞口守着她。
她躲着没出去,池妄也没催促,可浴室里热气蒸腾,空气不流通,她快晕厥过去了。
她总不可能在浴室里待一晚上。
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下去,关了水,想穿衣服的时候,很尴尬的发现……
她忘记拿衣服进来了!
架子上除了浴巾,什么都没有!
姜幼囧了。
她踟蹰再三,裹着池妄的浴巾,把门推开一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池妄,我忘记拿衣服进来了,你……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