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也想她这副娇软的身子很久了。
从她跟洛怀州离开的那一刻,他就想弄死她。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喂饱我。"
池妄冷不防的一句,迅速拖起她的腰,大手按着她的背,把她按趴进水池。
把她抬起足够的高度,让他毫不费力的进入。
姜幼的脸被淋湿,慌忙关了水龙头,爬起来想要阻止,"池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做饭给你吃,别用这种方式行吗"
可身后的男人冷面无情,直接抽解皮带贴向她。
姜幼扭着腰肢摆脱他贴来的滚烫,"不要,池妄,我不想做。"
"你凭什么说不要!"
池妄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起来让她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胸口滚烫,喉咙里压抑着怒火,"姜幼,别忘了你该履行的义务!"
"我……我记得,我会遵守本分让你舒服,可是……我感冒了,再过几天行吗"
让她把心里那股排斥他的情绪消化了,她会乖乖听话的。
"呵,感冒也能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
"躲我几天了"池妄低下头在她耳边冰冷哂笑,"因为洛怀州"
他把她禁锢在怀里,用力的摩擦着她,似乎有一股怒气得不到释放。
"不是,跟他没关系。"姜幼闭上眼,牙关轻颤,"我不想要……唔。"
池妄大手捂了她的嘴,"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抗拒我的样子,我也不想你听说半个拒绝我的字眼!"
他垂眸看了看,诡异的笑了,"所以这副姿势最好了。"
看不见她可怜祈求的目光,他就不会心软。
看不见她眼里的厌恶,他就不会心痛。
"唔……唔!"姜幼突然惊恐的瞪大眼,拼命挣扎,求饶和绝望的破碎声都被关在喉咙里。
她的双手也被用皮带捆绑起来,男人用力把她压在流理台上,她丝毫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被他贯穿。
被侵占后,姜幼不再抗争,脸色惨白的趴在洗手池,身后的男人一刻都没有停,甚至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激烈的掠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