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烟窘迫地,“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不能当宋知绵只是府里一个佣人吗?我又没有对他怎么样的……”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时渡态度温润往下说——
“我并没有反对殿下要带谁回家,我说过,这是殿下的权利。”
蔺烟呐呐地:“那你不跟我回家……”
时渡:“我在西区这边还有工作,殿下不是答应了放我来西区出差吗?”
“陈叔说了,你都把行李搬走了,你明明就是——”
蔺烟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时渡淡淡掀起眼皮,看向了她。
眼神薄淡而拒人千里之外。
蔺烟顿时噤了声。
又觉得自己一个殿下被他这样再三拒绝真的很没面子。
一番谈话下来最终无疾而终。
因为从政厅中心离开的时候是直接坐着时渡的车过来的,从餐厅出来以后自然也是坐时渡的车回去。
来时蔺烟坐在时渡的副驾上,就想跟他挨得近一点。
但这会儿她刚刚和时渡“吵过架”,避免尴尬,蔺烟只得坐到了后座上。
一边打开光屏,心不在焉地查了一会文件。
倏然,眼角余光一撇。
她看到旁边的车座上好像有个不太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迟疑地,蔺烟伸手过去拿起来。
是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奶瓶。
蔺烟握着小奶瓶,不解地看向了前座的男人,“时渡,这个奶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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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你看不出来嘛,你老公这是在驯不认味儿的小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