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挑了挑眉,嘴角微勾。
“王叔就那么放心,不怕我害他?”
“若姑娘有那心思,老奴也见不到少爷了。”
“你可知我是谁?”
王叔沉默一下,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姑娘可是叶相嫡女顾惜年?”
这个答案顾惜年是属实没想到,即便不是肯定句,但是能想到这个,也是惊讶的。
王叔见她惊讶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只见顾惜年刚想问就听他解释着:
“前些年老奴在街上见过姑娘几面,姑娘还帮过老奴,不过,姑娘许是早忘了。
昨日见着姑娘,第一眼只觉面生,但而后细细想来,却是眼熟的紧,方才也只不过是昨日夜里的猜测罢了。”
“那即便如此,你也放心我?”
“姑娘心地善良,外界传闻毕竟不可皆信。更何况是后宅的那些事。”
闻言,顾惜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王叔放心,苏辰待我如何,我心中有数。他既当我是他姐姐,我也定会护好他这个弟弟。”
用过午膳后,顾惜年因着昨晚没睡好,便睡了会儿,原以为会睡很久,却不过半个时辰便醒了。
醒了闲来无事,便又有些想出府了。
想到早上在忘忧阁,临走时,傅熠告诉她的莫家所在,便生了心思。
换了身衣裳,问过下人,便找到了正在训下人的王叔。
“王叔。”
看着来人是顾惜年,王叔便让下人先做事,随即问道:
“哎,姑娘。可是有事?”
“嗯,想问您个地方,不知道您晓不晓得。”
“这京城啊,别的不说,哪儿是哪儿老奴倒晓得,姑娘说。”
“您知道西郊连沪巷在哪里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