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排除一下,敢问方丈和清心师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寺中弟子所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弟子犯了这错,要逐出寺庙的。更何况,之前都未曾有过,怎么可能突然间想开荤了?还挑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在的大胖!”
清心语气肯定,且言之有理,顾惜年点点头,再问:
“那敢问诸位,晨讲到午讲期间,可有贴身下人长时间不在身边的?”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要是奴才犯的,她们必然不会包庇,因为如果说了,那最多落个管教无方,若圣上怪罪,处死也跟她们没关系。
但是如果不说,那估计牵连的就是她们自己。
更何况,她们自己都没有那个胆子,下人哪儿能呢。
“那就排除是下人所为,剩下的就是主子。”
“清心师父,今日午膳,可有谁是不在的?”
“没有,都送到了,也都有人接膳。”
“早午两讲必到,没有人不在,午膳也都在。那么只有昨夜,今早讲后至饭前,以及午休时间有作案时间。”
清心眨了眨眼,看顾惜年的眼睛发亮。
“夜里不太平,但凡脑子正常的,都不会夜里偷这么大只鸡烤了吃。”
顾惜年打了个响指,点了点头。
“对。所以只能是今天那两个时间段,共约四个时辰。然而这鸡足有四斤,无论是男是女,绝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吃完。”
“地上的骨头有点少,也确实不像是吃完该有的量。”
清心看着旁边的骨头,重新看向顾惜年的眼睛里,有了几分名为敬佩的意思。
“吃不完,只能是丢了,或者带回去藏好。我找大胖的时候,这里是最后一个地方。其它都没有看见有丢掉的肉。地面也没有挖开掩埋的松土。那么,只能是带回了房里。”
说到这,清心眼睛一亮,“顾施主,是不是只要去看一看谁的房里有,就可以断定是谁做的了?”
顾惜年挑了挑眉,满意的笑了笑。
“孺子可教。不过只能是大致断定,毕竟不排除有栽赃陷害的可能!”
“我知道了!师父,我现在就去让师兄弟们去找。”
“哎,那不行,寺里还有女眷,你们去找不合适。”
清心挠了挠头,说的也是。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