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麻烦皇帝帮寻一下人,但也无果,皇帝道兴许是有事先回了,寻不到他们便也没能告诉一声。
两人想想好像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解释,便先打道回府。
但回到苏府后,门房却说顾惜年自早上出府后便没有回来过,直接是把两人急坏了。
“完了完了,惜年没了,会不会是被什么人绑走了?”
“万一那人是个色狼变态,惜年不是遭殃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说万一是叶承欢她们,会不会我们再也见不到惜年了?”
相对于苏辰的慌张无措,容子衍显得更要冷静些。
“别慌,有什么事她会随机应变的,现在先找到人。”
苏辰一想,非常有道理,于是开始让府中小厮丫鬟去寻人。
然而这边心急如焚,恨不得把全京城的人叫醒来翻个地朝天。
那边,墨炎玦带着人,踹开忘忧阁的门。
本已经打烊的店此刻没有丝毫光亮,墨炎玦径直走向后院,在这漆黑的夜里,屋檐下的灯光替他照阴了路。
那间阴灯的屋子,更是尤为夺眼,而里面坐着的,正是等待他们的傅熠。
“怎么回事?”
墨炎玦踹开门,看着里面气定神闲喝茶的人,便知道他早知道有这事,不然不可能在这。
喝茶喝茶,早晚喝成茶!
眼下,顾惜年的身子越来越冷,宛如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温度,甚至还要更冷。
若不是还有喘息,恐怕都要以为是个死尸了。
“先把我给你的药,让她服下。”
药?
墨炎玦皱了皱眉,那天傅熠给他的药不是解毒的吗?
但顾惜年……似乎在那个地下牢房的第三层时,便开始不对劲起来。
“那药是解不了她现在的症状,但是你看她手腕。”
闻言,墨炎玦看了眼怀里的人,撇到旁边的床榻,当即将人放下。
挽起她的衣袖一看,雪白的肌肤下,原本清晰可见的血管此刻有些泛紫,凸胀的向上蜿蜒着。
“蛇婴的毒,可不一定要咬到才会让你中毒。”
墨炎玦掏出药瓶,但顾惜年牙关紧闭,任凭再如何,那药也入不到她嘴里。
傅熠见人看向自己,挑了挑眉。
“这我可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
瞧着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头冒冷汗,面色极其痛苦的顾惜年,墨炎玦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