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一个二个都觉得她嫁不出去?
叶承欢说的小声,有些距离的人,自然听不到她说的什么,却见苏辰突然笑开,不禁竖起耳朵,巴不得把头支过去听听。
“噗……惜年,你看,可不光我觉得你要单身一辈子。”
早在府中,某次苏辰犯错后顾惜年揪着他耳朵时,苏辰跑开便吐槽她嫁不出去,没想到如今这叶承欢也这么说。
顾惜年转头,凉飕飕看着在自己耳边笑个不停的人。
苏辰见此乖乖禁声,却总忍不住想笑,但在顾惜年的目光下不敢笑出声,只好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不知道的,从背后看来,还以为是抽了风。
一旁许久未出声的容子衍正要说话,便被顾惜年扯住了衣角。
见她摇了摇头,知道她要做什么,便侧开身子,让她自己处理。
“叶承欢,我名声为什么这么臭,你不应该比谁都清楚吗?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这些年,你跟你娘为了给我造这个名声,得到你们要的位子,可没少在我身上花心思。”
语落,周遭看戏的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京城里贵人们的生活说到底终归是无趣的,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八卦新闻,传的比哪儿都快,且越来越离谱。
以至于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传得轰动京城,顾惜年的名声也因此有够臭。
目无尊卑,蛮横无理,无才无德,不守女德等等不好的词,在京城,皆是她的代名词。
而关于她,也不过只是被人们作为饭后笑谈而已,笑过便罢,期间从未有人深探过这其中的缘由。
即便知道个中曲折,可又有谁会替一个于自己无利的人说话。
自从外面传言她爬床未成,打了叶承欢,离家出走后,慢慢的他们也就忘了这么个人。
三年的光景年过去,虽然之前京城突然传闻顾惜年已经回京,但没看着人,属实是不大相信的。
直到叶惜年重新现身百花宴,那些关于她的曾经,才如暴风般席卷归来。
但虽是如此,他们依旧不曾思索个中原由,不是他们不会,只不过是看戏看惯了,忘了诸事皆有因罢了。
“想当初,我娘生下我后一直大病未愈,你们进门后不久,这叶夫人的位子便是已故之人挂着的名儿。可需要我好好说说,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姐姐以为,夫人的死与我们有关?你为何会这样想欢儿和娘亲?欢儿自知不得姐姐喜欢,却不知姐姐竟然要这般……”。
看她一脸痛心,摇摇欲坠的样子,顾惜年嗤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