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娉把脸贴在他的动脉旁,感受血液汩汩。“迟早得考。”她声音闷闷。
“说不定会没用了,就像以前总是考‘十个绝对’、‘五大坚持’……”
“那是因为上一任领导下台了。”吴娉看着电视,目光灼灼。
“哦——”邵文津笑了起来,声音清朗干脆。
他抱着吴娉,陷在柔软的天鹅绒里,“你很快就不用背了。”
“iproise”
邵文津的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轻快与愉悦。
吴娉的睡裙被掀起,大腿间被男人的短发磨得痒丝丝。她一边大笑着一边去推他的头,红酒滚到地毯上,开出赤红的花朵。
邵文津往她的腿间挤,往她的身体里钻,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亲上去,含住了她的阴蒂。
吴娉的手指陷在他的发丝里,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她感到邵文津比平时每一次都要兴奋,脖子通红,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她的阴户,喘出的粗气挠得她腿根直发软。
他生的可以称得上风流倜傥的,动起情来眉目都流转着旺盛的情欲,好像点燃后就不会熄灭的火把。
吴娉夹住他的脑袋想,在新闻前做就这么让他兴奋吗?
恶从心起,她扯起他的头发,挑衅地问:“你想操我,还是想操电视上那两个老男人?”
邵文津的嘴唇上沾满她的爱液,在灯光照耀下亮晶晶。他大笑起来,一只手扯住她白皙的脚踝,在吴娉的惊呼声里将她扯下,翻了个身。
邵文津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暧昧地在她耳畔吹了口气,“你猜——”
吴娉吟叫起来,她感到邵文津的阴茎不可阻挡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不像温柔的爱抚,倒像原始的侵略、驰骋。她的阴道被生生劈开,不等她完全适应,又用力地抽送。
他放开了手脚,骑在她身上。
吴娉立马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够变态,你以为你能操到他们吗?你以为他们像我一样任你摆弄吗?”
邵文津额头的青筋兴奋地崩起,他被她的话完全挑起了愤怒、兴致与压抑的痛苦。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重,像是一场竞赛,又像酣畅淋漓的宣泄,然后在吴娉高昂的尖叫声里,恶狠狠地骂:“是!你们都牛逼!你们都他妈的更厉害!你们让谁有权力谁就有权力!你们让所有说真话的人都去死!”
粉红的花穴因为急速的抽插而泛出白沫,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吴娉的身体完全绷成一条直线,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的长发被男人粗暴地扯住,一圈一圈缠在手腕上,小腿被掰成完全大敞的型。清晰的痛感里,吴娉感到从未有过的清醒与堕落的快乐,那是因为施加给邵文津痛苦而带来的快活——
在这痛苦的一刻,她从被施予者变成了给予者,他们成为完全同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