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书变本加厉的时候,还会来公司耀武扬威,让我难堪,我把这些告诉江时慢的时候,她总会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那么小。
她说他们之间早都过去了,就是普通朋友聚一聚,又没有发生什么,说我低看了她,哭哭啼啼。
梁玉书跳楼后,她不哭不闹不伤心,让我好好备婚。
我陪着她挑最喜欢的婚纱,试最美的妆,她却在婚礼的当天晚上,将我当成鱼肉一样宰割。
原来真的恨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
可惜我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直到大火烧起来,才发现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我在麻醉药的作用下,沉沉睡去,周围的一切,慢慢地都不明朗了。
我醒来时,江老爷子拄着拐,坐在旁边。
我环视四周,豪华的病房,墙面白的没有一丝色彩。
我觉得腿隐隐作痛,老爷子摁住了我想掀被子的手。
“晚舟啊,爷爷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好好约束慢慢,才耽误了你的病情。哎。”
我不明就里,做抬腿的动作时,人却傻了:我的右下肢没了。
上一世,梁玉书残疾后跳楼了,这一世我也残疾了,难道我也要去死吗?
出人意料地,我没有难过,也没有崩溃,好像我没的不是腿。
“晚舟,你好好修养,爷爷会请最好的大夫给你安上假肢,你能和从前一样。”
我不接话,空气开始变得尴尬,老爷子打电话给江时慢,还贴心的开了免提,想让江时慢来看我。
“慢慢,你在哪?现在马上来特需1号病房。”
我听到梁玉书的笑声,江时慢应该是在喂他吃水果:“慢慢,太酸了,不吃了,不吃了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江时慢的声音:“吃嘛,吃嘛,可甜了。喂,爷爷,什么事啊?”
是啊,他们可甜了,只有我的心是酸的。
老爷子面色难堪,厉声说道:“江时慢,你要是再跟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勾勾搭搭,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爷爷,我真不知道,林晚舟给你灌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