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知意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沙发上身披浴袍的男人,她惊了一跳。
你脱衣服干什么
华尧:等着洗澡。
他看了眼雾气氤氲的浴室,很自然地走过去:你洗完了,轮到我了,提前换衣服,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时间。
……
陆知意无言以对。
某种层面上,他说的居然挺有道理。
等浴室门关上了,她才裹着浴袍蹦到行李箱前,打开箱子,翻出自己的真丝睡衣换上。
刚才进去的急,一时忘拿了。
等换好衣服,又吹干头发,浑身清清爽爽,陆知意才爬上床,舒适地躺进光滑干净的被子里。
玩了一天,她早就困了。
正好趁华尧没出来,她赶紧入眠。
虽然他们有过那两次,但都是介于她意志不清,或被蛊惑的情况下发生的。
今天太清醒,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
陆知意迷迷糊糊想着,困意渐渐袭来,昏昏欲睡。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几秒后,真丝被子被人掀开一角,有温热的躯体靠进来。
陆知意迷糊中只觉得腰间一重,身体后滑,后背贴上了炙热的胸膛。
她猛地睁开眼。
一侧头,就看到昏黄灯光下,男人裸露出来的半个肩胛骨,以及逆光中,他那双沉沉黑黑的眼睛。
以及她的腰间,那只不太安分的手。
她故作镇定地夹开他的手:睡觉就睡觉,你乱碰什么。
华尧凑过去,手掌握在她的细腰:想抱,可以吗
陆知意看穿他的意图,替他说出了后面的话。
你不会想说,你只抱抱,绝对不会逾越吧
华尧:不,我想逾越。
什么
只抱不够,还想做点别的。他说着,手指绕上去,解她的睡衣纽扣,黑沉的眼底终于闪出一丝狭意。
这才是今晚我的真实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