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意味着明天她不用早起上班。
距离上次夫妻生活,已经整整过去了六天。
陆知让看着她,低声提议:“那我们今天,要不要早点睡?”
“你困了吗,那就稍微早点睡吧。”
温书瑜抬腕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九点半,也太早了。”
陆知让:“哦,那再晚点也行。”
温书瑜迟疑两秒,试探着问:“你晚上没有别的事的话,能不能占用你一点时间?”
听到这么客气的措辞,陆知让抿抿唇,语气中情绪不明:“可以啊,做什么。”
温书瑜:“你能不能…听我讲一遍课。”
她解释说:“
人多的时候我讲话会很紧张,但下学期就要给学生们上课了,自己练习的效果也有限,所以想让你当一下听众。”()
陆知让不太确定地问:你给我讲课吗?我演学生,你演老师,类似这种意思?
⊙想看种瓜的《南半球与北海道》吗?请记住[]的域名[(()
温书瑜摸了下鼻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纠正:“不是演老师和学生,就是…你坐在那里听一下。”
陆知让:“好啊。没问题。”
于是,两人一起进到书房。
温书瑜站在书桌边,默默回忆她的讲稿,小声说:“那我开始了…”
陆知让微扬了扬下巴,“嗯。”
温书瑜也没想到,看着陆知让讲课,她整个人更不自然了,这科目她很熟悉,第一节的大纲也是刚刚才复习过一遍的,居然还会出现忘词的现象。
在她脑袋卡壳,下意识望着天花板思考时,陆知让穿着浅驼色的毛衣,坐在不远处的小沙发上,温声提醒:“老师,你不能看着天花板或者桌角讲课,你要看着你的‘学生’。”
他顿了下,补充:“也就是我。”
闻言,温书瑜眉心跳了几下,耳根也微微泛红。
她清清嗓子,让自己镇定住,尝试看着陆知让的眼睛讲话。
可他的眼睛长得很好看,尤其在专注盯着她看的时候,黑沉的眼眸仿佛还泛着薄薄一层光晕,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
温书瑜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在书房里整整待了两个小时,她才艰难地把第一节讲了一遍。
陆知让站起身,脸色柔和地说:“挺好的,不过确实容易紧张。如果有需要,以后可以经常陪你练。”
温书瑜晕乎乎地点了点头,“那好…”
她抬起头,正好看到他脸上的伤口,颜色好像深了些,像是正在结痂愈合的状态。
陆知让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喉结小幅度滑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