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神色更冷了几分,“没有。”
说完一个翻身就下了床,把陆清萍一人留在隔间。
白天了,还没人敢胆大包天对她做什么。
陆清萍眨眨眼,真的一点冒犯都没有吗?
昨晚的梦还挺香艳的。
中药加做梦后,还能老老实实的,真的是她?
不管了,他说没有就没有吧。
不过昨晚的那个老外,虽然没真害到她,睡了一觉,那药现在也散了,胃里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得很。
也可能是昨天饿得狠了。
兜里比脸还干净。
琢磨着怎么哄骗傅尧给点吃的。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不埋汰。
再说了,她本来就没钱,志气和自尊,只要是想活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刚想去找傅尧,他就冷着脸进来了,手里拿着火车上的铁饭盒,和老式面包。
一言不发的放在两排床中间靠墙的小桌子上,也没招呼她,只在一边的床上坐下。
陆清萍自觉过去吃东西。
铁饭盒里是豆浆。
应该是火车上供应的,不过肯定老贵了。
她吃得津津有味,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她可没忘记,昨天夸他一句,最后饭都没得吃。
“昨晚看清歹徒长相了吗?”
陆清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随口说道,“看清了,一个外国人,嗯更像是欧洲的。眼下能拿到手续来国的,怕也是有”
身份的。
这三个字没说完。
就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