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巅手指用力搅动着青瓷碗里的粥,听得她问,嗤笑了声,盛了勺米汤递到她嘴边。
看着女人用小舌一卷,吞咽下去,颇有些好顽,紧着喂,一会儿就见了底儿。
楚水怜本就善于观察,觉得宋巅似乎并不高兴,乖乖的喝完粥,看着他转身出去,喊了声闫峰。
闫峰身后随着个女人,正是那个美人,楚水怜看着她跪下,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较比前两天更加瘦弱,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这位夫人,我骗了你,我根本没什么大哥,我也是被掳去的,净逼着我做些肮脏事。”
说到这,她就有些羞耻的没继续说。
“是你给我下的药?”楚水怜失望的问她。
跪着的美人心中不忿,凭什么她就是个千人骑的,而她却是个端坐于床上的贵妇,质问她。
“他们让我给你下的,我特意弄错,本来是你我二人共同伺候,我不想你与我一般,还真是万幸,大人去的及时。”
美人飞快的看了眼宋巅,畏惧的又低下头。
楚水怜一回想,吓的头皮直发麻,手指轻挠了下宋巅的膝盖,眼巴巴的小眼神,勾的男人耳尖一红,眉来眼去了半天,还是楚水怜败下阵,冲着底下道。
“给她些银子,就放了吧,回去好好过日子。”
显然美人不这么想,一看那位大人的气魄,就非凡人,她想留下来。
“我,我,如今已没有家人,也没有投靠之处,还请夫人开恩,留着我为奴为婢。”
美人沙哑着嗓子,额头砰砰的磕到地上,不大会儿就一圈血迹。
宋巅直接挥手,闫峰了然,捂了她嘴直接拖出去。
楚水怜心中不忍,靠近了他恳求道,“爷,怎的如此狠心?”
“还有这闲心思关心别人?”
宋巅晦暗不明的睨了她一眼,下床拿了长戒尺,“你屡教不改,上回没罚你,反而涨了气焰,今日,说什么也得让你长长记性!”
“趴下。”
床上的女人咬牙掀了被子,跪趴着,撅起圆臀,腰肢塌陷成一个弧度,薄衣贴身,勾勒了起伏,尤其她此时有点怕,禁不住有些颤颤巍巍的。
宋巅喉咙有些发干,执起戒尺啪啪啪连打了三下,停下道,“你性子单纯,又听信他人,这三板子算是上次你偷跑。”
楚水怜竭力让自己别喊出声,听的他说,点了点头。
宋巅这次却毫不留情,打了两下,趴着的女人就哭出声来,委屈又害怕。
宋巅莫名的觉得心尖被针扎了下,戒尺依旧朝着她软弱的那处打去,足足打了十下,才安慰她。
“这算的了什么,你要是在军中,就得扒光你裤子打个三十板子,十天半个月都别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