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没想到,会是他,军功赫赫的平原侯爷,宋巅。
二人十天前见面时,还颇为轻松惬意,起码互相敬佩,而今日三更,很明显,气氛僵持,成剑拔弩张之势,两人视线交锋,互不相让,宋巅讥讽,“心根不净,何来修的出家之人?”
“空即是色,施主缘法深厚,若潜心修行,定能明其间奥妙。”
粗布僧人眼露锋芒,话中起反意。
“本官可离不了那温柔乡,不似大师清静。”宋巅在看完闫峰的邸报时,就想直接唤张震把他剁吧剁吧喂狗,以解心头郁气,压抑许久,才勉强控制,他说不定,和那条大鱼很亲近,危机未除,不得已而任由他。
“贫僧亦不舍不放,只求侯爷开明,能让皎皎来见我一面…”说的什么哑巴话,要不是以为心爱之人已经故去,他何以剃度出家,超度他们的怨气,好希冀来世投个好人家。
宋巅听得皎皎二字,就气燥昏头,凌空一脚踢向他腹部,居高临下,鹰瞵鹗视的盯着他,字句阴狠,咬牙说道,“你,不配叫她。”
第章陆拾柒章
地下牢房中,温淮被来人踹的踉跄后退,稳住身形,直起腰肆意大笑,嘲道,“我不配,你就配了?”
“她,楚皎是我温淮,名正言顺拜过天地的妻,记在温家族谱第一百三十三页,有神明见证,你呢,你凭什么?”
宋巅未动,“所以你就让半兰在她的膳食里下绝子药,好让她能回到你身边吗?”
绝子药?
他是想让楚皎回到自己身边,就像丢失多年的宝贝,突然又近在咫尺,他假装着清静,实际心中一直波澜起伏,暗暗窃喜。
“呵,看样子,半兰的名字你都没听说过?”那便是,那位,驸马爷了?
既然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来审他,估计楚皎没什么事,起码没有生命危险,“贫僧确实不知。”
张震跟随宋巅出去,“爷,打算怎么处置?”
“别把人弄死就成。”他不能出来太久,已经过去一炷香,阔步流星回去,换去寒衣,刚缓步进入,见着楚皎半睁着眼露出来精致锁骨,冷着声问他,“去哪了?”
半夜三更的,可是偷腥的好时候。
不待他答,“过来,我闻闻。”
立在门口的男人哼笑出声,无论是谁,都不能从他手里抢走她,他要在她心里扎上根,且越来越深,爬遍她身体的每一处,无法剥离。
“闫峰来的急报,我去看看,怕扰了你,已经放轻了很多。”他边解释,边走过去,跨上床,搂着她,“你是属狗的啊,还闻闻。”
伸出食指来回摩挲着她鼻梁,“你闻吧,我脱光了,哪都得闻,不能落下一处…”
小女人叼住男人手指磨牙,含在嘴里啃咬,感觉到他视线胶着,抬眼直视他,不出意外,撞进一潭暗涌里,挑衅的用舌尖舔他,水迹顺着嘴角流下,啵的声,男人毫不留情的抽出,拉成一道银色的丝线,暧昧无比,空气燥热的如同炎炎夏日,楚皎觉得后颈有汗水沁湿。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喜欢手指,是不是?”男人动情时性感的声音如媚情香,突地,眼睛被一方帕子掩住,透着迷蒙不明的光,楚皎敏感非常,觉着大手钻进抹胸里,揉捏片刻,在傲立的顶端处如弹琴般拨弄,掠过微微隆起的腹部,到达一片美好处,男人估计天生爱探索,非要研究个天翻地覆不可,尤其宋巅,他最爱,轻轻拿起,重重放下,逮着要命处就一个劲儿的攻掠,唯恐弱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