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很伤神啊!
都说谁的心放得多,谁就最容易服软,宝柒估计自个儿也是这样。小手抬起摸着他的冷峻如刀锋的脸,她轻问:"告诉我,二叔……你哪儿抽风了"
危险地一眯眼睛,冷枭倏地再次变了脸色,盯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将她啃噬入腹的狂躁野兽,抑或是会吃人的魔鬼。
冷,入了骨,气,乱了心。
"别叫我二叔。"
为什么她一直都这么叫的啊!他也没有反对啊!
好吧,宝柒被他冷得骇人的视线给灼得啊,真想撒丫子就跑。
但是,她不敢,她要跑了,就会再也走不进他的世界。
一想到这儿,她顿时如超人附体,勇气倍增,抿了抿红艳艳的唇儿,她歪着头乖乖地揪住他的袖子,观察着他的表情,思索,思索——
突地,心,‘咯噔’一声儿脆响!
不准叫二叔!娘也,该不会是他发现了她身世的秘密吧所以知道她不是他的亲侄女儿,所以,他生气了,怒了,因为她欺骗了她
一念至此,她的身体僵了又僵。
张了张嘴,想问他,可,到底她也不敢问。
万一要不是这件事儿呢她岂不是不打自招了么不能问,绝对不能问。
眼皮儿跳了跳,有点儿心虚的她,声音更是软到了极点,拉他,扯他,开始了每次都好使的撒娇:"喂,你别这样了嘛,大不了我让你骗回去"
话音刚落,她张大了嘴。能感觉到的唯一动作,竟然是被他整个儿的捞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样子看起来,不比怒火冲天的魔鬼更温暖。
"宝柒,骗我很好玩!"
"二叔……我……我不是……哎哟,那啥……"
支吾着嘴巴,她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比结巴妹还要结巴,身不由己的在他的逼视下,一步一步往后挪动着屁股。
纯白色的沙发,宽敞无比,可是,很快她就再也退无可退。
望着此时的男人,胆大如她,也有些害怕。
"你怕我"冷冽的目光刺向她,冷枭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又生气又纠结,宝柒眨了眨眼睛,瞬间眼眶儿都红了,望着他阴沉难看的好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黑脸儿,她小声啜气儿,点头承认。
"怕。"
"不许怕。"
三个字,是命令,是冷冽,是他霸道的宣言。
下一秒,他俯下头来,吻住她柔软的唇,便开始凶狠地掠夺起来,将自己带着烟草味儿的气息过渡给她。再一次,不给她任何思想准备的时间,如同狂风卷浪,他的吻,又霸道,又狂乱,又突然,就像他每一次纠结的心情。
舌头有些发麻,宝柒呜呜着,心痛地问:"抽了多少烟瞧你纠结得。"
眸色更沉,冷枭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