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吹了吹燕窝的热气,“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啊。”
谢浔之:“是。”
不然也不会来送这份燕窝。集团里一大堆事等着他。
易思龄睨他一眼,“那你说呗。
()”她咬了口芋泥,嘬了一勺牛奶。
她吃东西的模样很秀气,若要再准确一点,有点矫揉造作,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吃。
今天的睡裙不是昨天那条,当然也不可能是。墨绿色的丝绒吊带裙,外披同色长衫,不是低胸,但领口也不高,能完整地看见她明晰而精致的锁骨,光滑而圆润的肩头,修长而白皙的颈。
谢浔之眸色沉了沉,挪开视线,看向茶几上的那瓶花,“想问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完全是突如其来。
易思龄吃东西的动作一顿,这才正眼看他,一字一顿强调:“才两天,谢先生!”
“你今晚回港岛了。”
谢浔之沉沉地回望过来,眼眸如潭渊,说不出温润还是危险。
危险更多一点。
犹如一头信步闲庭的白色雄狮,再如何优雅,如何高贵,如何绅士风度,也改变不了骨子里是猛兽的事实。
被这样的目光咬住,易思龄心口有些慌。
从没有谁敢用侵略的眼神看过她。那些人都是奉承,追捧,怕她发脾气而小心翼翼
谢浔之看出她的不自然,不动声色地敛去锋利感,淡淡说:“易小姐,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拖太久只会对大家都不好。来都来了,何必空手而归。”
易思龄压下不适,故意瓮声瓮气地说:“谢浔之,你就这么想和我结婚呢?”
她在嘲笑他急不可耐。
好歹是身份贵重的谢家太子爷,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也不怕传出去跌了份。
谢浔之咽了下喉结,无所谓她的阴阳怪气,换了个更松散的姿势,云淡风轻:“易小姐,想和你结婚,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这婚结不了,才叫丢人。
他已经在父母面前立了军令状,这场婚必须结。
易思龄,这个小精怪,就算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喊他小名一百遍,他也是要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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