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上了马车立刻变脸,面色黑得可怕,“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
“我这张脸都被她丢尽了!”
谢夫人面色苍白,却还是下意识解释,“老爷,娇娇一向听话懂事,她只是被人蒙骗迷惑了……”
“闭嘴!”谢父才不想听,“日后休要再说她的我谢家女!”
马车到了谢家。
谢夫人被人扶着下了马车,谢父却稳坐如山。
谢夫人心头微紧,“老爷……”
“我还有事。”谢父冷声道,便闭上了眼假寐。
马车缓缓掉头。
“夫人。”谢夫人身边的刘妈妈关切地看着自家主子,“小姐就是一时糊涂,您也别太伤心了。”
“刘家的。”谢夫人答非所问:“你说他要去何处?”
刘妈妈面色微变,不敢吱声。
“必是去寻那个贱人!”谢夫人恶狠狠道:“他今日为了脸面,舍弃了娇娇……他好狠的心。”
“夫人。”刘妈妈想到什么,低声道:“老奴今日在崔宅,好似看见了红豆和她娘。”
“两人穿的体体面面的,坐在贵宾席上……”
“当真?”谢夫人面色一变,立刻振作了些。
红豆是谢窈的陪嫁,她凭什么能坐在崔家的贵宾席?
“立刻去查此事。”谢夫人声音森寒,“此事怕是与谢窈那小贱人脱不了干系!”
……
谢窈与萧稷在观礼之后便离开了崔宅。
“宋文博自此科举无望。”上了马车,萧稷淡声道。
青山先生是名师大儒,天下文人皆敬之慕之,宋文博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出这样的乌龙。
日后便是参加科举,也不会榜上有名。
他完了。
谢窈看向萧稷,“殿下是在怪我吗?”
此事是她所为,两人皆心知肚明。
“不是。”萧稷的回答没有犹豫,“太子妃非恶人,做事自有道理。”
“再则,今日之前孤便知此事,却并未制止。此事孤与太子妃……”
谢窈接过萧稷的话,“配合默契,天生一对。”
萧稷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谢窈温软地笑了笑,又道:“多谢殿下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