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谢窈微微歪头,琉璃般的眸里全是疑惑。
殿下这是何意?
“看完孤会考你,若答不上来……”萧稷轻笑,“可是会有惩罚的。”
谢窈的脸莫名红了下,总觉得那“惩罚”二字意有所指。
“是。”谢窈只得应下,权且当这也是……闺房之乐吧。
皇宫。
未央宫。
萧凝与箫弘进殿时,殿中所有下人都已退下。
“母妃。”
萧凝上前,亲自扶着贵妃起身,本该病重的贵妃此刻却只面色微有些苍白。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会失手?”贵妃的声音带着不悦。
此次的事他们很早便开始计划,买通永乐长公主府的人更是不易,原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事,却不料出了纰漏。
箫弘冷哼一声,“母妃不如问问姐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
“若非如此,也不会叫姑母抓了个现形,如何都有转圜的余地。”
“计划不成功也就罢了,却还连累的我也丢了户部的事。”箫弘越想越气,心里对萧凝十分不满。
“那能怪我吗?”萧凝反问:“分明是那呼延元……”
“好了。”贵妃被吵得头大,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事情已然发生,再互相埋怨也无用。”
“本宫听说,事发时裴宸与太子在一处?”
萧凝与箫弘都迅速领会,“母妃,您是怀疑此事与太子有关?”
“不能吧,他都没两年好活了……”箫弘的语气有些不屑。
萧稷虽占着太子之位,但他从没将萧稷当成对手。
一个必死之人。
“哼。”萧凝道:“上次我落水之事我就说了,与谢窈那贱人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这就是他们夫妻的算计!”
“他图什么?”箫弘不解。
贵妃眼神轻闪,若有所思。
“你也不看看你看谢窈那眼神,我若是他,我也不干。”萧凝一脸的嫌弃。
箫弘有些怒了,“他连孩子都生不了,那种尤物岂不浪费?”
“再说了,兴许她就是知道你与那穷举人的事,为她妹妹打抱不平呢!”
“绝无可能!”萧凝一口反驳。
听着兄妹俩互相推诿,贵妃的思绪再次回笼,“行了,有什么好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