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破落户?
这新房还比不上她从前的书房大,更别提东宫了……
她将新房挑剔了一通,又看向安静的外面,都这个时辰了,宋文博还没回房?
终于,外面传来踉跄沉重的脚步声。
刚开门,就看到小厮扶着已经完全醉过去的宋文博进门。
一顿收拾之后,宋文博如同死猪一般瘫软在床上,半点都没有清醒的意思。
谢玉娇险些被气死。
她洗漱完毕,到底忍不住拍了拍宋文博,喊了几声夫君。
完全没反应。
她和衣在宋文博身侧躺下,强迫自己缓缓闭上眼。
没关系,夫君的疼爱……她迟早会有。倒是谢窈,一辈子只能独守空房!
这样想着,累了一天的谢玉娇很快睡去。
她刚睡着,紧闭双眼的宋文博骤然睁眼,翻身下床,走到寝房另一头的书房,挪动了下书桌上的笔筒,书架随之挪动,一条暗道赫然出现。
阵阵低吟从婚房传出,婚床被晃动得“嘎吱”作响。
而屋内……
被下了药之后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谢玉娇赫然被丢在地上。
……
夜深人静,屋内安静的只有红烛燃烧的声音,萧稷睁开了眼。
他身上多了个人!
他的新婚妻子,谢窈。
睡前两人分明是各自盖一床被子,但此刻不知怎回事,她已钻入他的被中。
柔软的胸紧贴着他的手臂,大腿似压在他腰间,饶是隔着两层中衣,他也能感受到那无比柔软的,他从未体会过的触感。
偏偏谢窈的呼吸从始至终的平稳。
她非故意为之,只是睡姿不甚好。
萧稷皱眉,垂眸正要将她挪开,可这一低头,他顿觉耳尖发热!
他只瞧见满目的雪白!
他忙避开视线,可那凝脂一般的白却好似挥散不去。
她这睡姿……实是过于狂野!
两人贴的太近,萧稷不敢乱动,他伸手去拉谢窈的被褥。可刚抬手侧身,谢窈却是十分配合地往他怀里钻。
柔弱无骨的小手一只抵在他胸前,另一只穿过他的胸膛,搭在后背。
她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喉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