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心机深沉的谢窈。
谢窈出了宫殿,却见比她先离开的皇帝和淑妃也刚出来,心里便明白了什么。
她就说。
掌管后宫大权的贵妃怎么会那样喜怒形于色,失控癫狂成那样。
原来又是一场算计。
但她心中并无任何庆幸。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很确定,她绝不会松口:此事与她无关。
宫中出了这样的事,谢窈也不便在宫中久留。
“太子妃。”刚上马车,竹青便禀报道:“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听说,昨儿那个人……被二皇子活活玩死了。”
“还,还听说二殿下那处被木棍……”
竹青一脸的恶心,几欲作呕。
那人是太监,自然是没根的东西,原以为只能雌伏于二皇子身下。
没想到……
还是她见识浅薄了。
谢窈亦是一脸恶心,捂着胸口想吐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南州。
萧稷手撑着墙,一阵干呕!
裴宸在他身侧站定,剑眉紧蹙,“殿下这是怎么回……”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稷已迅速退后几步。
与裴宸保持了距离,这才觉得好受些。
裴宸一身臭汗,熏的他想吐。
裴宸黑了脸,“殿下……”
忽的,萧稷蹙眉,“你身上多了些很恶心的味道。”
不只汗臭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什么?”裴宸一脸的不可置信,抬手嗅了嗅自己,“没有啊。”
萧稷强忍恶心又闻了闻,沉下脸,声音冰冷“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