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最后一次机会,也失约了。
看来,我是没法跟他做最后的道别了。
思来想去,我提笔给常桉瑾写下最后一封信。
……
第二天清早七点。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我提着行李袋走出房间。
离开前,我最后向常爷爷的遗照敬了酒,上了香。
“爷爷,这次一别,玖鸢就真的不能再祭拜您了。”
我朝常爷爷深深鞠了一躬。
随即,我将信和玉镯都放在显眼的餐桌上。
最后看一眼生活6年的家,我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科学院大坪,停了一辆去往火车站的客车。
我刚进院里,迎面就见部队政委朝我走了过来,递来一本绿色证件。
“陆同志,这是你和常军长的离婚证。”
“上头得知你要去西部建设天文台,特地给你提前批的。”
我伸手接下那墨绿色外壳的离婚证:“多谢政委。”
心在这一刻,沉沉落了定。
政委向我敬了礼:“祝你一路顺风,我去将常军长的离婚证交给他。”
说完,政委大步离去。
周围的研究员正在和亲属们道别。
只有我独自拎着行李,身边无牵无挂。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一抹熟悉的身影,竟是母亲提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我愣住:“妈,你怎么来了?”
母亲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