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
被动作粗鲁的大卫提到车上小仓房里的劳伦斯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抑。他当然听说过他的这个做军探的弟弟是个狠角色,因而心里有了怵意。
“邵天阳是怎么抓到你的?”
大卫近距离地逼视着劳伦斯。
劳伦斯望着大卫那双深不见底的海蓝色眼眸里迸发出的寒光,犹如针芒在背,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你离我远些,我说与你听。”
劳伦斯此时觉得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有点透不过气来。
大卫这才满意地直起身子抹了一下眼皮退后半步。
“说吧,我听着。”
劳伦斯清了清发干的喉咙,然后将那日邵天阳寻到他的房间后发生的奇异之事说了出来。
大卫听了之后半晌才道:
“听起来倒是有点匪夷所思!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别怪我不顾念手足之情!”
“我渴了!”
劳伦斯此时口干舌燥,只能厚着脸皮向大卫讨水喝。
“啪”的一声,大卫关门出去了。
身为阶下囚的劳伦斯无力地将后背靠在了车板上闭上了眼睛。
“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
庄飞一睁眼不见了劳伦斯,立刻询问大卫。
大卫拿了一罐爽啤走向了小仓房。
“搞什么?”
庄飞起身跟去查看,却发现大卫正在喂劳伦斯喝爽啤。
“你倒是兄弟情深,他可是处处要你的命!”
“我以前比他狠!你还不是照样跟我做兄弟?”
大卫关门出来后,搂着庄飞的肩膊转着手里的啤酒罐。
“我和你没血缘关系,你以后会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庄飞转头看向大卫。
“我们不会有那一日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