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鸿博兄误会了,江耘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人,师师姑娘是”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子颜无需解释,呵呵,快带我去琴楼那边看看,据说是一位白衣仙子”
琴楼之中的楚镇齐并无准备,对着掀帘而入的那两位猝不及防,琴声嘎然而止。楚镇齐抱怨道:“子颜快去找个女琴师回来吧,整整七天了,我呆在这个小楼里足不出户,把人都要弄疯了。”
江耘忍不住大笑道:“镇齐不要急,女琴师已经找来了,明天便可换你下来了。”
“今日有幸听闻镇齐兄的琴声,却想不到是在此情境之下。”沈鸿博说完也是哈哈大笑。
一番尽性的游览过后,沈鸿博准备告辞,临走之前要办两张会员卡,答应等会差人将银钱送来。江耘也不客套,随即给了他两个木牌,并拿出一本登记用的本子说道:“鸿博兄请留下两张会员卡持有人的详细名址,以后我们有什么活动,方便送帖通知。”
沈鸿博淡淡一笑,也不推辞,挥毫写了起来。写完之后,拱手告辞走了。
江耘看着他走远,回一看那本子,所留名址的除了他自己,另一人,正是蔡京。
慧贤雅叙的东南角的一座小楼,房间内灯火通明。江耘等一干众人正在盘点着这开业半个月来的经营状况。
“子颜,真是没想到啊,短短半个月,我们居然卖出了七十多张会员卡,三千多贯钱啊!”开业之后,伯勤分管收支这一块。从目前的工作状态来说,他是相当的胜任。
“掌柜,我想提醒你的是,这三千多贯钱并不是赚到手的钱,只不过是预收的资金而已,在今后的一年里,我们还会有许许多多的开支会生。”江耘冷静地说道。
“还有我的工钱。”李师师看上去比他更冷静。
江耘苦笑道:“师师姑娘尽请放心,你和你姐妹们的工钱我不会少你们一分。”
“哼,你敢。说起来这几天还真是累,每天在楚中穿来穿去的,受那些虫蚁叮咬,甚是辛苦呢。”李师师开始抱怨。
一旦起了头,其他人也不落后,弹琴的楚镇齐,讲解鉴赏书画的杨明镜,都开始向江耘责难,说得最有趣的是贺暄:“我和王烨整日下棋倒是不累,只是他棋太臭,实在没劲。”
王烨不答应了,说道:“季甫休要张狂,据说国手刘仲甫正在京城,你可有胆一战?”说者无心,江耘听者有意,他正为慧贤雅叙的后续活动愁呢,听得王烨一说,拍手笑道:“王烨兄一语惊醒我等梦中之人,明日我们就放出声去,要举办一场小型的棋赛。时间可定在两场画展之间。便定在初一如何?离现在还有十来天时间。”
“好啊。正好借此机会,会一会各路高手。”贺暄赞同道。
“子颜,接替镇齐的女琴师已经请来了,据说琴艺相当的高,乃是来自杭州。另外,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还要请许多人来能满足越来越多的顾客,并且还有进行必要的训练。”伯勤说道。
江耘很满意他的表现,说道:“伯勤,你现在是慧贤雅叙的掌柜,许多小事你可斟酌着办的。决定不了的大事,我们在座的全休董事会成员再商量着办。”
“什么叫做董事会成员?”
“哈哈,就是我们在座有权利分钱的人,就叫董事会成员,哈哈哈哈。”
“这么说来,皇上岂不是也是董事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