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倩反应很快,点头道:“江大人仇俪恩爱,的确是不重要,到是小女子眼光浅了。”
正说话间,云桃抱着箱子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装着黄金的钱箱甚重。两手使劲之下将她胸着的桂花糕撑得更大了。
“少爷,这里是二十两,还有两箱,我去取来。”
司马小倩低声道:“江大人子女多大了?”
江耘甚奇,脱口道:“没有啊,今年九月新婚的,哪这么快?”
“那又如何预备了奶妈?”司马小倩很八卦。
江耘哈哈大笑,这美女掌柜,管得够宽。“这这是我的丫环。”
司马倩表情尴尬至极,恨自己说错了话。按理说,他一个官爷,自己怎么一点都惧怕,还觉得很亲近,言语之间随意了些,难道是因为他是她姐妹的恩人吗?
江耘促狭地凑近她,轻声道:“很大?”
迷糊懊悔间,司马倩连连点头,很快反应过来,羞得脸上要滴出血来
李师师端茶进来,瞧着自己的松公正襟危坐,那司马掌柜红着脸,却似哭过,心中奇怪,拿眼光膘向江耘。
江耘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推给美女掌柜,替她解围道:“往事已
司马倩彻底被打败,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
“司马掌柜,这些粮食总共多少钱?”
司马倩恢复过来,说道:“筹粮运粮之费断然是不要江大人出的,这二百石稻谷,总共是沏贯。江大人若是有难处,我们可以先垫上的。”
江耘不答应,说道:“这怎么成,已然劳烦了司马掌柜许多,怎能垫上?本次沏贯钱你全部都带上,正好六十两黄金。”
司马倩还待客气,却被江耘打断:“司马掌柜,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那些是我自家的钱,我初到浏阳,常平仓亏空,受官场陋规所制,又担心在本地收粮会抬高物价,故只能托你在州上买粮。这些粮食只能解我燃眉之急,开春之后,少不得再有用度,若如司马掌柜所愿,从南边调得粮食,那时再拖欠你几个月吧。”
见江耘坦诚至此,司马倩也不再多言,点头道:“好,便按江大人说得办。不过小女子还是要多一句嘴,此非长久之计,家资再厚,也不抵一县之需。”
江耘无奈地摇摇头,自失地笑道:“我如何不知,此是不得以权宜之计。你放心,我已筹划多时,只等开春大干一场。”
“既如此小女子先祝愿江大人大展鸿图。”司马倩笑道。
江耘想起大事,说道:“正事已毕,接下来和司马掌柜谈笔生意。”
司马倩秀眉微皱,不解道:“江大人还真有生意不成,不是指我们刚才这一笔吗?”
江耘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喊道:“小桃。”
云桃刚搬完钱箱,心情正不好,不情不愿地探出头来。
“拿二瓶出来o”
云桃不依,嘟着嘴说道:“银子给你便给你了,那瓶是送给我的,不给。”
一番话听得司马悄越好奇,什么东西,能比那黄金还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