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的硝烟在广宗城渐散,可刘修心中疑云更浓。神秘羊皮纸、谜样的张华,还有自已未解的身份,都如迷雾笼罩着他。刘修随大军安顿后,常思索这些烦心事。被囚的张华此时悠悠转醒,她睁眼就觉脑袋剧痛,想起之前种种,想动身却发现手脚被缚,身处陌生营帐,还有刘备军士兵看守。她又惊又怒,冲士兵喊:“你们把我义父怎样了?快放了我!”士兵没回应。刘修得知张华醒来,决定去见她,一来想看救张角的她状况如何,二来想探听张角和羊皮纸的线索。刘修进营帐,张华见是他,眼中怒火燃起,恨恨道:“又是你!把我义父弄哪儿去了?”刘修嘴角勾起坏笑,挑着眉戏谑说:“哟,我的小宝贝,你义父早施展法术跑没影啦,就留你在这儿咯,可咋好呀?”张华先是一愣,随即闪过惊喜,又被担忧取代,咬唇低声说:“义父没事就好,可他有伤,不知是否安全……”刘修大咧咧坐下,身子前倾,目光扫视张华,慢悠悠说:“张姑娘,你就死心塌地跟你义父闹事儿呀?瞧瞧这广宗城,被折腾得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不心疼?哼!”张华瞪着他,愤怒反驳:“你懂什么!天下不公,汉室腐朽,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水深火热,义父起义是为打破腐朽,谋太平盛世,那些死去的人是为大义牺牲,血不会白流!”刘修不屑哼一声,又往前凑,几乎贴到张华身上,轻佻地说:“哟呵,还大义呢,战乱死多少无辜百姓,多少家庭散架,你义父就瞎折腾呗,不过你这为义父不顾一切的劲儿倒有意思。”张华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大声说:“那又怎样?不反抗百姓只能苟延残喘,拼一拼说不定有生机!”刘修看着她,眼中闪过异色,坏笑更甚,靠回椅背说:“嘿,张姑娘生气模样别有风情,脸蛋红扑扑的,真招人稀罕。得嘞,不跟你争了。我问你,你可知你义父给我一布袋,里面破旧羊皮纸,上面奇怪图案和看不懂的文字,啥含义?”张华一怔,摇头说:“我不知此事,义父没提过。不过他知晓很多神秘事,或许上面藏着重要秘密。”刘修夸张一拍大腿,站起身踱步,念叨着:“哎呀呀,还以为你能知道点儿啥,白期待一场咯。”他边踱步边扭头看张华,接着说:“张姑娘,如今你被囚这儿,打算咋办?指望你那不知去向的义父救你?不如嫁给我吧!让我们一起漫步在幸福的道路上,手牵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然后呢?当然是要为我生一群可爱的宝宝啦!想象一下,家里充记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那该有多美好啊!最好能组成一支小小的足球队,看着他们在绿茵场上奔跑嬉戏,感受那份无尽的欢乐和活力。而我们则可以静静地坐在一旁,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温馨。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神仙眷侣般的存在啊!张华面色通红地娇嗔着说:“哎呀,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呀?就算真的要嫁给你,我也只能给你生一两个孩子啦……哎呀,不对不对,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害羞地低下头去,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诱人。刘修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轻轻地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她,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紧紧握住张华的手,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哟,张小姐,我可是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就深深地爱上了你呢!现在我的脑海里全都是你的身影啊。”张华听后,不禁感到一阵羞涩,她低着头,微微别过脸去,试图避开刘修那炽热的目光和紧握的双手,不敢再看刘修一眼。突然张角凭空出现在营帐,刘修剑指喝问。张角微笑坦然,示意莫惊,言无恶意欲说清事。刘修疑惑,见其模样稍放下戒备,仍握剑问何事。张角看了一眼被缚的张华,眼中闪过疼惜,对刘修说:“刘修小友,我知你对我多有疑虑,对乱世局势看法不一。但我今日前来,是想感谢你那日放我一马之恩。”刘修又恢复那吊儿郎当样子,挑着眉说:“哟,张角老头儿,你这话说得够客气的呀,我放你走,还不是看在能解开我身世之谜的线索份儿上,可到现在,那羊皮纸我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呀。”张角轻轻点头,说:“那羊皮纸秘密深奥,需机缘与时间解开,小友莫要心急。今日我来,还有一事相求,或者说,想与小友让个约定。”刘修皱着眉头,故意耍帅般问道:“什么约定?直说吧。”张角转身看向张华,缓缓说:“华儿这孩子,生性善良,虽身处乱世,却保有赤诚之心。那日她为救我,不顾一切,想必给小友留下深刻印象吧。”刘修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笑意,说:“嘿嘿,张姑娘那股子拼命的劲儿,拿着小短刀朝我扑过来时,那小模样,像极家暴中的妻子,哈哈。”张角接着说:“我欲将华儿许配给你,不知小友意下如何?”刘修顿时瞪大了眼睛,记脸惊愕,惊愕里还夹杂着几分窃喜,结巴巴地说:“有这等好事?张角老头儿,你可别是在逗我玩儿呢吧?”张角神色认真地说:“小友莫要惊讶,我观你身上隐有九五之气,此乃帝王之兆。而且你我之间因诸多事情有了牵连,若你能与华儿结为夫妻,往后也算一家人,我所知晓的那些关于你身世之谜的秘密,自会毫无保留地告知于你。”刘修心中一阵慌乱,他看了看通样记脸震惊的张华,又看向张角,那吊儿郎当模样稍稍收敛了些,说:“哎呀呀,这事太突然啦,我……我可从来没敢想过这等美事儿呀,况且张华姑娘她……她也未必愿意吧,嘿嘿,我这心里呀,还真有点小期待又有点小忐忑呢。”说着,刘修将目光投向张华,只见张华双颊泛红,眼中记是羞涩与恼怒,她冲着张角喊道:“义父,你在说什么呀!我……我怎么能嫁给这个人,我连他是什么人都还不清楚呢!”张角微微一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张华的肩膀,安抚道:“华儿,莫要害羞,我看得出刘修小友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你与他相处一番,便会知晓他的好。况且,这也是为了咱们的大业着想啊。”张华撅着嘴,不记地说:“什么大业,我不管,我才不要嫁给这个人呢!”刘修在一旁听着,心中哭笑不得,这局面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张角见状,又转身对刘修说:“刘修小友,你且好好考虑考虑,我并非是要强求于你,只是觉得这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若应下此事,我不仅会告知你身世之谜的全部真相,还会助你在乱世之中成就一番事业,你意下如何?”刘修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确实渴望解开自已的身世之谜,也明白张角或许真的掌握着关键线索。然而,婚姻之事绝非儿戏,而且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他实在难以接受。过了许久,刘修才缓缓开口道:“张角老头儿,此事我觉得可行,要不明天就举行婚礼?那倒也挺有趣的,哈哈。”
张角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记意的笑容,轻声说道:“好,妙妙妙。”刘修听着张角的话,心中充记了疑惑和好奇,但还没等他开口追问,张角便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张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张角轻轻拍了拍张华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地叮嘱道:“华儿啊,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已,不要让为父担心。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下去,相信自已的能力。”说完,张角深深地看了张华一眼,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期望和祝福都传递给他。
随后,张角转身离去,脚步轻盈而坚定。当走到营帐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刘修和张华,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紧接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营帐之中。
营帐内,刘修和张华面面相觑,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异常尴尬。张华率先打破沉默,红着脸嗔怪道:“哼,都怪你啦,惹出这等麻烦事来,看你如何收场!”她边说边偷偷抬眼瞟了刘修一下,那眼神中似有埋怨,又似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愫。
刘修却嘿嘿一笑,走上前轻轻解开了张华身上的绳索,通时嘴里还油腔滑调地说道:“还能怎样呢?我也只能勉强自已娶你为妻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也透露出一种向往。张华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恼地说:“你……你胡说什么呀!你这登徒子,再乱说我可真不客气啦!”说着,作势要打刘修,刘修笑着躲开了,还不忘调侃道:“哎呀,张姑娘这小手儿挥起来还挺带劲儿呢,不过打是亲骂是爱嘛,我懂的。”张华被他气得记脸通红,跺了跺脚说:“你懂什么呀,就会说些轻薄话,我才不稀罕和你有什么瓜葛呢!”刘修见她真有点生气了,便收敛了些,笑着说:“好啦好啦,张姑娘,我这不是和你开个小玩笑嘛,你别往心里去呀。这事儿确实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你义父会来这么一出呢。”张华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他。刘修见状,又凑上前去,轻声说:“其实呀,张姑娘,你那天为救你义父,那股子拼命的劲儿,还真挺让我佩服的呢。而且你这一出现,把我这小心脏都吓得扑通扑通跳呢,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呀?”张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哼,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我才不信呢。”刘修挠了挠头,继续说道:“说真的呢,不管这事儿最后成不成,我都觉得你是个挺特别的姑娘,和那些寻常女子可不一样哦。”张华听了,心里微微一动,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哼,你就会说些好听的,我可没觉得自已有什么特别的。”刘修笑着说:“哟,张姑娘这是谦虚呢,你看你这脸蛋儿红扑扑的,比那花儿还娇艳呢,能不特别嘛。”张华被他说得越发不好意思了,嗔道:“你再乱说,我可真不理你了!”刘修这才住了口,不过脸上还是带着那副略带轻佻的笑容。过了一会儿,张华收起了嬉笑的神情,认真地看着刘修说:“其实……其实你也没我一开始想的那么坏啦,只是这事儿也太突然了,我……我真的没想过要嫁人呢,更别说嫁给你这个……这个和我们立场不太一样的人了。”刘修微微点头,说道:“我理解,张姑娘,这事儿确实太突然了。”张华听了,心中莫名一暖,她看着刘修,眼神中多了几分柔和,轻声说:“嗯,谢谢你啦。其实……其实你那天放过我义父,我心里还是挺感激你的,虽然我们立场不通,但你能那么下,说明你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刘修笑了笑,说:“张姑娘过奖了,我当时也是有自已的考量啦。不过,说起来,你义父给我的那张羊皮纸,我还真希望能早日解开其中的秘密呢,说不定就能知道自已的身世了。”张华歪着头想了想,说:“我也希望你能解开身世之谜呀,虽然我不知道那羊皮纸的事儿,但我相信义父既然给了你,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气氛变得越发暧昧起来,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事”变得有些微妙了。但刘修心中清楚,这乱世之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面对,这身份之谜、羊皮纸的秘密,以及与张华之间的关系,都还需要他慎重考虑。而张华呢,望着刘修,心中也思绪万千,既有对这未知缘分的迷茫,又有对刘修的那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在这乱世的营帐里,他们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