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苏拖着酸疼的身l,将剪下来的花枝收拾干净后,早就过了吃饭的时间。
膳房和食堂没有区别,误了时辰就什么都没有,只能忍饥挨饿。
季寒苏又累又饿的回到花房,坐在凳子上喝了半壶清水,算是混了个水饱。
唉,枣泥糕前天就吃完了,最后那点花生,也都进了妙莹的肚囊。这些天忙忙碌碌的,也没时间再去弄些回来。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心酸
“寒苏,你可算回来了,用晚膳的时侯没看见你,是出了什么事情?”
甘凝进来后问道,她觉得季寒苏看上去,和往常有些不大对劲儿。
季寒苏心都提了起来,她回来前特意整理了好一阵,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没什么,这些天望春台的玫瑰长得忒快了,我今日重新修剪了一遍。清理花枝的时侯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耽搁了时间。”
甘凝说道,“摔了一跤?严不严重?怎么和妙莹一样,这么不小心。”
“我那里还有一些药酒,你坐着别动,我拿出来给你揉揉。”
“怪不得你头发都乱了,想必是被那些花枝给勾的。”
“望春台那种地方,一年到头都没几个人会去,晚两天修剪又能怎么样。”
甘凝絮絮叨叨的说着,她们这间大通铺里,她的年纪最大。
前几年有小宫女被分进来,几乎都是她照顾着长大,季寒苏也不例外。
所以众人都对她格外尊敬,视她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季寒苏不自觉的摸了摸头发,突然想到自已身上的那些痕迹,老脸一红,赶紧说道,
“好姐姐,别麻烦了,我只是摔了一跤,没被伤到。”
“脚上的皮都没红,哪里用得着擦药酒。”
甘凝转过身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
季寒苏点头,“真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摔伤了吗?”
说完,就站起来原地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