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不习惯了,入乡随俗,没你那么矫情。”牛小田道。
“说谁矫情啊,来不来就开始护着了!”张翠花哼了声,又伸长脖子往里看,“别是真跟村里传的一样,你俩有什么事儿吧?”
“看出来了,你是来找茬的!我可没得罪你,别干这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
牛小田立刻拉脸,要不是看她家里有个病秧子男人,就凭她跟张勇彪勾结算计自己,早就收拾她了!
“想多了,干工作,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找你的茬。”
张翠花的脖子伸得都有一丈长了,到底没看清屋里情况。
牛小田拦着不让进,张翠花只好在院子里坐下来,装模作样的开始记录,询问牛小田的年龄、生日、血型等等。
这些内容,村部早都有记录,张翠花分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牛小田回答完毕,就想要送客,才没工夫搭理这种女人。
“嫂子,该问的都问了,不送啊!”
“别急啊,万一有落下的呢!”
刺探军情失败,张翠花不肯罢休,再想不出可以问的工作问题,眼珠骨碌碌一转,换上笑脸,“小田,先等等,听说你会看病,也给俺瞧瞧呗!”
“嫂子那里不舒服?”牛小田斜眼问。
“小肚子疼,晚上睡不着觉。”张翠花拍了下腹部,一阵波涛汹涌。
“嘿嘿,这个嘛,我可解决不了。”
“咋?还是大病?”
“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看看村里哪个光棍闲着,让他们帮帮忙,也就好了。”
“你这说的是人话?”张翠花立刻恼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牛小田哼笑,又说:“嫂子,同在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别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轮不到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教训俺,先顾好自己的小命吧!”
张翠花恼羞的摔门走了,牛小田才不在乎,回到后园子里,继续收拾练武场。
有道是,习惯成自然,第三晚同住一铺炕,牛小田和安悦都很放松,唠嗑说笑,夜晚也变得不再寂寞。